“郑国公
侄孙。不过听说因为郑公三子无子嗣，郑公准备为其将景贤过继来，跟亲孙子没区别。”
听到韩冈如此说，王厚心中惊异不已。韩冈与富弼议亲虽只是刚起个头，但能知道这些富家内部隐秘事，韩冈私下里与富家联系可见
斑。而且从这些事来看，富弼对韩冈欣赏也是显而易见。
“愚兄听说富郑公对玉昆你向都很看重，现在看来是真
。玉昆你到底是哪里得郑国公如此青睐？”
韩冈哈哈笑道：“因为郑公与
都不擅诗赋吧？”
王厚为之莞尔。
“是续弦。”
“潞国公把女儿嫁过去当续弦？！”王厚惊问道。
如文彦博这样宰相、枢密全都做过身份，把女儿嫁出去却不是元配，可谓是有失体统。正常来说，最多也只会是嫁出去女儿早亡，将小女儿嫁过去做续弦，维持过往姻亲，也可以保证外孙安全。
即如欧阳修先以薛奎薛简肃长女为妻，丧妻后又娶薛奎幼女。所以同为薛奎女婿连襟王拱辰就写诗取笑道，“旧女婿为新女婿，大姨夫做小姨夫”。刘敞也拿他说笑话，说是先弄大蛇，在弄小蛇，当然，这里蛇是“虚与委蛇”中那个音——姨。
“不过包绶年纪比你都小，包孝肃过世时才五岁。听说是长嫂崔氏抚养成人。所以当初文潞公还特地上表，要为崔氏请封。”
，民情惯熟，若遽然再改，就如当初以新法变旧法，百姓不宜再受如此苦……这也是家叔祖教诲，不知侍制如何看。”
“贤侄回去后，请上覆郑公，纯仁想法与郑公般。”
富景贤深深低头：“景贤明白。”
……
“包绶？”乍听韩冈提起个陌生名字，王厚疑惑眨眨眼睛，“是包约、包顺人？”
王厚拿着包绶名帖翻来覆去地看几遍，“字不错……只是递名帖来？”
“已经足够。”韩冈道，“说过……潞国公从不服老。”
王厚点点头，但又道：“就文潞公位？西京其他元老呢？”
“还有郑国公。”
韩冈从厚厚摞名帖中找出封来，王厚看眼上面姓名，“富景贤？”
包约、包顺都是曾经让王韶、韩冈和王厚绞尽脑汁去对付蕃部大首领名字，原名自不是如此，只是因为仰慕传说中包拯包侍制，自归顺后便请求朝廷赐予他们包姓。
“不是。”韩冈摇头，“不过也有些瓜葛就是。”
“什
瓜葛？”
“他是包孝肃儿子，这不是瓜葛吗？”韩冈笑，“……而且也是潞国公家新女婿。”
“包孝肃都是多少年前人，怎他儿子才被文潞公招做女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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