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冈则笑道:“两边有关系吗?”
“玉昆,是不是因为蔡京?!”王厚厉声道,“你还不知道吧,蔡京已经下狱,府中章判官会处理好。”
不从贼者有功。若是蔡京援引这条,说起来确能脱罪。可谁帮他说话?
王厚相信章辟光能耐,更相信他胆子。只冲着韩冈面子,这位章判官可就巴结上来,相信他绝对有那个胆子搏搏。
“没事,不是蔡京。”韩冈笑着摇头,“蔡京不算什。是建议。”
“处道?”韩冈惊问。
“真是玉昆你。”看见韩冈当真在人群中,王厚上前说着,“不是才入宫去?怎就又出来?”
“没什好奇怪吧。难道还能住在宫里面不成?”韩冈笑着说。
“两府可都没出来。”王厚回头往宣德门方向张望下,转回来就压低声音,“方才进去也不只玉昆你,可出来就玉昆你人。”
王厚领军巡视城中,知道韩冈和王安石入宫也不足为奇。
参知政事选举。至于宰相和枢密使,就没有两制官出场空地,只有现任和前任宰执才能作为候选人。
至于专供有功名将签书枢密院事,因为是另个体系,本身也没有实权,则另当别论,并不计入选举范围之中。
讨论完这些琐碎细则,时间已经不早,送疲惫不堪太后回寝殿,韩冈也再次从宫中出来。
太后又忘让韩冈留在宫中,而没有进入两府韩冈,也没打算在宫中过上夜。宿直是诸位宰辅。
王安石倒是留下来,他是新任平章。
“玉昆?!”王厚声压低嗓门怒叫,差点就忍耐不住。
只是看看左右,他还是按捺下来。调转马头,护送韩冈回去。
与韩冈并辔而行时候,王厚小声问:“到底是怎回事?”
韩冈没有藏着掖着,而是很坦率地将自己在殿上提议都转告给王厚。
“平
韩冈道:“家岳已再任平章,所以留在宫中。”
“……那玉昆你呢?!”王厚愣下,然后问,“难道还要辞再接?”
“不是。”韩冈摇头,“暂时不会有诏书。”
王厚脸色变:“今天这大功劳,还进不两府,日后谁还跟叛逆拼命?”
心情急躁之下,连声音都变腔调。
在起从内东门小殿中出来之后,王安石并没有多问什,包括韩冈动机以及这个想法来源。而是直接去其他宰辅们落脚地方。
韩冈正准备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上觉,没想到在路上碰见王厚。
……
听到王厚声音,韩冈挺惊讶。
以王厚性格,不应该这轻浮,半夜里在御街上大声说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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