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沉默着来到
宣德门，张守约领军守在城门处。
穿过城门，就是石得。
他们都是沉默着，低头向章惇、韩冈行礼，然后让他们过去。
随着宋用臣和那位小黄门，章惇、韩冈路来到福宁殿。
殿中片寂静，却灯火通明。就像是点燃长明灯
寺庙大殿，只有火光在闪动。
乎是个人打下西域。正常情况下，到这步都要走马换将，免得西域变成他王家天下。但在甘凉路还没有稳定地控制下来情况下，西域时无法派出更多兵马。这时候换其他人替代王舜臣，致使西域局势恶化，那是韩冈、章惇都不想见到。
“王舜臣不能轻动，但还得问问苏子容、薛师正，还有郭仲通想法。”章惇主张王舜臣留在西域，但他担心东府那边会干涉，打算先统枢密院中意见再说。“玉昆你意思呢？”
“王舜臣确不能动。还有……”韩冈想想，“疏勒被屠城，要是官军也参到其中去，那群人就不能调回来。”
“……说得也是。”章惇点头。
战阵上杀人和屠城是两回事，亲自参与过屠城军队，就像是吃过人老虎，没人敢留在身边。
韩冈心头像是压块巨石，随着走近天子寝宫，分量也变得越来越重。
进殿中，没看到向皇后，却看见今日宿直蔡确和苏颂。
蔡确起身相迎：“子厚、玉昆。你们来？”
然后又对韩冈道：“玉昆，太上皇后让你到就进去。”
韩冈向苏颂悄悄比个问询手势，苏颂闭起眼，默然地摇摇头，没有多余话。
不过这个可能性不会太大，甚至很小。在回鹘人屠城时候，王舜臣不会糊涂到将手底下人都放鸭子，为防备黑汗人反击，他肯定要在手中握着支可靠预备队，才敢放手让其他部队入疏勒城。
能让王舜臣信任队伍，自然是以官军为主汉军。从疏勒城中劫掠而来收获，能占得最多份，也必然是汉军。以王舜臣性格，肯定不会介意从中拿个大头，然后分给下属，这就不必担心汉军因为不能参与抢劫而心怀不满。
韩冈等于是在说废话，但他用心，章惇明白。就是让那数千汉军还留在王舜臣手中，让他继续指挥。要不然留着王舜臣在西域，却按惯例把他手中那支强兵给调走，或是换人统领，同样会败坏西域大局。
章惇和韩冈对话，都避开即将要面对现实，那不是他们现在可以议论，同时也不想议论。
只是除福宁殿和太上皇之外，章惇和韩冈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
，几句有关西域和王舜臣对话之后，队列之间又重归沉寂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