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还是热,抬头看天,繁星密布,明天看起来也不是阴天,更不会下雨。
幸好京畿种麦多,早收割。要是种稻子,不知会有多少家哭。
今年天下各路比不上前几年风调雨顺,除兵火带来人祸之外,还有天灾降临。陕西旱情比较严重,江南东路和荆湖南路报洪涝,邕州上个月连续十几天阴雨,当地损失不少。
不过以大宋疆域,哪年都少不有几个地方闹灾,之前三年多无灾无祸,其
……
韩冈在章惇家喝到初更,方告辞出来。
他现在不是宰辅,没有太多顾忌。拜访两府中人,可以更加光明正大。
虽然说已经过立秋,但还是夏天感觉。
夜风依然燥热,前几天稍稍凉快点,但这两天就又热起来。
事,蔡确、章惇是肯定想要保。刑名系统中再找不出与他资历和地位相当新党支持者。而想要调人进去,想去没资格,有资格,却不会有几个愿意接受。
进士出身文臣,最怕就是案子多,不得清闲。最喜欢就是清要之职。出典州县,遇上诉讼多地方,做不多久就会活动调任。而天下刑案汇聚大理寺、审刑院,派哪个进士去,都是不会愿意久任,只想拿来做官路上个跳板。
但韩晋卿与御史台暗中联络,手中肯定有崔台符把柄,若是真彻查下去,崔台符也会并被牵扯进来,到时候双方都得完蛋。只是罪名轻重问题。
杯酒饮尽,章惇持银壶给自己和韩冈倒酒,往韩冈脸上多看两眼,“玉昆看起来对此事没什兴趣啊?”
“何以见得?”韩冈问。
在章家多喝两杯水酒,虽说度数不高,可热风吹,就感觉有些醉意上涌。
前面有旗牌喝道,街上行人车马都避让到路边。原本挺热闹街道,先是阵鸡飞狗跳,然后下就静下来。
韩冈觉得有些不舒服,回头看看清凉伞还在背后张着,便不高兴地说道:“太碍眼,又不下雨,打什伞,收起来吧。”
亲随不敢违逆,忙收起清凉伞,前面喝道旗牌官也不那张扬。
没前面吵吵嚷嚷吆喝声,韩冈感觉上就好多。
“能这问就知道。”章惇摇头道:“真要有兴趣,至少会问句乌台中到底是谁与韩晋卿私下交通。”
“谁?”韩冈喝半杯酒,问道。
“蔡相公没细说,所以也没问。看着就好。”
冲章惇口气,就知道他也是样没兴趣掺和。不论蔡确用什手段将御史台上下清洗番,空出来位置,都少不他章子厚份蛋糕。
韩冈更是事不关己,反正不要再推荐张商英那等愣头青上来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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