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天子想要整治某人,让其无法翻身,罪名总是能找得到……
“最近有做什不该做事?!”吕惠卿神色突然严肃起来,问着身边儿子。
“儿子断断不敢!”吕渊跪下来,“平日都在府中读书,督促弟弟们功课,哪里敢作*犯科。”
“算。”吕惠卿瞥儿子眼,自嘲地冷笑着:“只要想找,哪条狗身上找不到虱子?”
吕惠卿正要转身回房,吕家管家匆匆而来:“相公,相公,京中来天使,正在府门前,要相公出去接旨。”
吕惠卿学不来。东施效颦事,他也不想做。
韩冈抢先手,硬顶着压力回京城。自己从道理上确也可以跟着回京,但若是他去学着来,却反而落下乘。不仅要在朝堂中受到耻笑,上面皇后也会看不上眼。
还不如反其道而行之,留在京兆府中。
以自己手上兵权,朝廷终究也不敢将自己留在陕西,而作为名刚刚攻占兴灵主帅,朝廷也不会有脸将自己贬斥。只要有个能回京机会,进入东府也就会顺理成章。吕惠卿在京中多年,根基也深厚,本身还是枢密使身份,朝堂上有是人愿意帮他说话,个回京机会,其实不用等待太久。
只是算错点,他没有算到内禅。
乍听闻,吕渊张口结舌,惊得脸色煞白。
“你看……”吕惠卿摇摇头,反倒笑起来,“说到就到呢!还真是点不耽搁。”
“去请天使少待。”吕惠卿吩咐道,“等更衣后出迎。”
吕惠卿没有儿子惊疑不定,纵使朝廷掇拾罪名,难道还能将他新立大功堂堂枢密使如何?不过是继续留外而已。
他还不到五旬,有是时间去周旋。
当新天子登基消息传来,吕惠卿放弃切计划,做好在外久任准备。
韩冈回京,天子便退位。有些事稍作深思,就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联想起去岁冬至夜后传出来消息,或许当时太后,根本就不是传言中要保次子夺位。
但这样猜疑点意义都没有。冬至夜立储,有皇帝皇后作保。而现在内禅,更是所有在京宰辅都卷进去,包括王安石,另外还有太上皇后。
除非日后他们全都倒台,否则就没有查清真相天。但得利终究是新天子,即是待其亲政,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彻查此案,给自己找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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