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旖对子女视同仁,并没有因为庶出嫡出而分出高下。尤其是金娘,虽说是庶出,可那是家里唯女儿,比兄弟们更加娇惯点,弄得几个弟弟都怕她。
“还没满十岁,怎不是小孩子?打打闹闹很正常。当然,欺负弟弟也不好。怎罚?”
“还能怎罚?让他们面对面,站着站着就笑,然后罚两个起抄书。”
韩冈出主意。小孩子家闹闹,过阵自己
王旖声音传过来,韩冈倒是彻底清醒。
王旖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,对着嵌在上面半尺见方玻璃银镜,自己梳着头。说话带着嗔意,可从侧面看过去,却是容光焕发,仿佛换人。
韩冈打个哈欠,下子坐起来,“在外半年,就没有个舒心时候,为夫也只是将欠下补回来。”
王旖对着梳妆台上镜子,轻轻地扑着粉,小声嘀咕着,“谁知道官人你在外面有没有养着?们闷在家里又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看来昨夜没说清楚啊,要为夫现在再解释下吗?”
从透明玻璃射进来阳光有些刺眼。
韩冈醒过来后,在阳光下眯着眼,好半天脑筋才渐渐恢复清醒。
昨夜韩冈有些荒唐,在书房后用来休息小房间中,素心,以及后来找过来云娘和周南个都没放过。
王旖之后也过来,不过看清楚房内情况后,啐口就掉头走。
韩冈知道得给主母留下脸面,不能像驸马都尉王诜那样做混事,也没拉着她。当然,在男性角度,总是会有些想法。
王旖羞不可抑,抓起盒胭脂,没头没脑地丢过来,“要死啊你!”
被陶瓷胭脂盒砸在胳膊上,韩冈叹道:“近之则不逊啊。”
王旖突地丢下梳子,捂着嘴笑起来:“上次钲哥也这对金娘说呢。被金娘揪着耳朵拖过来评理。”
韩冈庇护着女儿:“对自家姐姐都敢乱说,着实该治治。”
“都是你这个做爹惯得。金娘脾气也该改改,不是小孩子。”
所以半夜起来后,安顿下周南三女,他就往正屋那边找过去。
王旖回来时就不高兴,和衣躺在床上。韩冈进来后,本不待理会,却拧不过丈夫,百般挣挫不起,也只能认命。
就这夜过去,小孩子不懂事,大早过来要问父母安,幸好在前厅被拦住。王旖迷迷糊糊地被吵醒,回过神来,就抓着韩冈手臂狠狠地咬口。连血都出来。
连皮外伤都算不上,韩冈也不在乎,背后伤其实更重点,倒头搂着妻子继续睡。到日上三竿,终于是又醒。
“官人怎不再睡?昨晚那胡闹,今天不多睡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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