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惇落子如飞:“那也要够胆子。”
“王中正
“章枢密正是这说。”
向皇后腰背直,终于有足够底气:“去叫王中正进来!”
……
“子厚兄说得太直白。”
“玉昆你难道不是?”章惇反问,手上棋子毫不犹豫地落下。
“韩枢密他们究竟是怎说?”
宋用臣将韩冈话对向皇后复述遍,想想,又更进步解释道:“韩枢密意思,就是要圣人守住小官家,不论发生什事,定要保住小官家。”
“吾知道。”赵煦就住坤宁宫中,想要将他从向皇后处弄走,绝不会件容易事。在向皇后有所提防情况啊,甚至可以说比登天还难。
明白什是重点,向皇后不再急躁。“那韩枢密现在在做什?”她问道。
“下棋。章枢密招韩枢密起下棋。”
高太后进福宁殿已经刻钟。
这刻钟,对向皇后来说,仿佛过整年。
不知道丈夫和姑姑在里面是否在合谋对付自己,她想知道,却不敢向那边走过去。
“圣人!圣人!”
宋用臣大呼小叫地跑回来,让向皇后精神振。
方才韩冈、章惇跟宋用臣说话,就差赤膊上阵。就算因为纲常而必须隐晦话,也说得尽量简单易懂。这都是为照顾皇后本身问题。
“不说明白点,给误会怎办?”
“这倒是。”韩冈点头道,“就是写藏头诗,也有蠢到想不明白。”
“倒是玉昆,王中正真可信吗?”
“又不是让他去跟皇帝过不去,只是站出来说几句。”
向皇后心中动,“赌什?”
“韩枢密问章枢密。赌注还是麦子吗?”
“嗯……”向皇后点点头,但皱起眉头,却说明她根本就没想明白。“章惇说什?”她又问。
“章枢密则说,宫中法禁森严,没人敢赌。”宋用臣慢慢地说着,个字也不敢说错,万让皇后领会错,事情可就不可收拾。
“没人敢赌?”向皇后不再将眉头皱得死紧。
禁中称呼皇帝是官家,皇后是圣人,太后则就是太后。太上皇后则不知道该怎称呼,干脆就沿用。赵煦到娶亲年纪,还有十几年,到那时候,肯定也不用担心称呼问题。
“韩枢密他们没过来,他们怎说?”不等宋用臣跪拜行礼,向皇后就急着问道。
“圣人不用着急,韩相公和章枢密、韩枢密他们都安心得很,韩相公听之后,就回去睡觉。韩枢密和章枢密甚至还找棋盘去下棋。”
“是吗?那就好。”
宋用臣拿着韩冈、韩绛他们安慰两句,向皇后明显地安心下来,神色中也不再显得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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