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是华佗
吗？”向皇后惊讶道。
“现在哪里有华佗？只能靠多学多练。练得熟能生巧，也就不需要华佗。”韩冈摇摇头。
“雷简，官家
病情是怎
回事？”沉默很久王安石开口问道。
“经过解剖之后，现在已经确定卒中病源，更重要是为何发病。头脑是六阳所会之地，坐立行走，说话思考，都要靠头颅中大脑。而卒中，确切地说应该是脑卒中，都是脑中血脉破裂，就像是洪水泛滥
样，伤头脑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皇后轻声念叨着。
“有过好几次，每次都有快刻钟。”杨戬抬起头，飞快地答道。
“刻钟啊……”韩冈感慨良久，然后问雷简，“知道怎回事？”
雷简点点头：“官家久卧气弱，坐得时间长，就有问题。”
向皇后握紧天子手，问道：“什问题？”
“官家在躺椅上，其实也是半靠半躺，几乎没有完完全全坐着，又是很长时间情况。今天上经筵，身子骨下适应不，毕竟是卒中。”
“血如流水，其性润下。如果没有心脏不断跳动，将血压倒头脑中去，人身上那些血液，早就因为自重，落到脚踝上。长时间下蹲之后，猛然站起身，都会少不阵晕眩，这就是血行不足缘故。官家这回病发，很有可能就是血行不足缘故。”
雷简回答，大半来自河东战地医院总结文章。其所说这些发现，在很大程度上，都有韩冈作用在里面。没有韩冈指挥，河东医院如何会去解剖人体，就是动物也不会。而那些总结，也是在韩冈指点下进行。
前线上战地医院，其中医工都是厚生司借调太医局人手派遣出去。从医术和药物，前方后方相互沟通紧密，保持着极为密切交流活动。新医疗手段，新药材药方，接二连三地出现于世。虽然还没有发行内部期刊，但
“就这简单？”向皇后声音虚弱地问道。
“官家身体其实已经很虚弱，现在都是在勉力支撑。”
“而且也不是简单事。为知道点答案，不知用多少人去寻找，解剖多少尸骸。”韩冈说道。
向皇后疑惑起来，“解剖？尸骸？”
“是河东事。”韩冈解释道：“河东战地医院将俘虏尸体解剖许多，再加上牛羊。殿下也许不知道，河东医院内医工，已经可以把临盆母羊肚子给剖开，将里面胎羔放出来，再将创口给缝合上。七例之中往往能成功例。再练习段时间，成功几率会更高，甚至高到用在难产孕妇身上。也许再过些年，就彻底不用担心难产，还有腹中突发恶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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