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韩冈返回家中时候,仍在回忆着赵顼动作和神态,其中肯定能有代表心情变化地方。
可没等他有个眉目,宫里面就又人来。两天后,开始给太子上课。
还真是快!韩冈有几分惊讶,不过后面什都没有。原因和理由都没有说,只是让韩冈去上课。
虽然还是不尽人意,但韩冈总算是得到他想要东西。
正式给太子授课。
“能欺人,可能欺天吗?只有诚。”
这话是有道理,前面听得迷糊向皇后点着头,她现在是听懂。天不可欺,所以要诚。
韩冈敛容正座,气度俨然。
程颢?王安石?需要在意他们吗?更没必要去贬低。因为气学更好。
言辞打动不人,事实可以。他能在现在这个年纪拥有如今地位,也是依靠才干和成绩,而不是口才。跟那些走言官路线飞速上升*员,完全不是条路上人。
?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?
赵顼也好像有些愣,过片刻才在沙盘上画着:“气学何如”?
德行也好,才能也好,赵顼对太子初步要求肯定仅仅是坐稳皇位,至于明君昏君就看他自己日后表现。可个皇帝怎会不希望皇太子才能更出色点?
韩冈坐正身子,端端正正地回答赵顼:“气学之要,在于个‘诚’字!”
人人听得糊涂,赵顼也追问:“何解?”
王安石是
事实会说话!
韩冈也只要拿事实说话。
……
殿上论学,韩冈说得口都有些干,但赵顼还是没有当场给出结论,只是最后闭上眼皮,闭目养神。
不过韩冈并不介意。他又不是徒逞口舌之辈,纵横家本事没有成半成,但他能解决问题。每桩随之而来问题,也可以让人在下次行动时更加敏锐,这就是气学。
“月常在。日长明。加不会为二。白银再怎锻炼也不会变成赤金。天地间道理在此,人人可见,人人可思。需要只是诚心正意。纵时会有腐草化萤谬误,但仔细去观察,就能辨明是非真相。故而横渠谥明诚。明者,明于道也。诚者,诚于实也。行本于实,心诚于实。”
赵顼眨着眼睛,看起来像是听出点兴趣来,敲敲沙盘,示意韩冈继续说。
“唯有格物,方能致知。”韩冈继续说着,“所以气学要教授是怎格物,而不是灌输致知后结果——慎思之、明辨之,不经思辨,非为真‘知’。”
韩冈不需要攻击其他学派,气学——或者说科学——其研究现实,解释现实。对于自然规律,不得不诚,不能不诚。这点,只要开始学习气学,就会被灌输。
“此即为诚?”赵顼问话更加言简意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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