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兄弟。”两位指挥使贴着秦琬坐下来,“按你说,这城外辽狗怎突然不见?是陷阱还是真走。”
秦琬让亲兵上来将碗收走,舒服地伸长手脚,“当然是走。”
“但外面大王庄上烟呢?”高个子军校立刻诘问道。
“那是骗人!最多也就三五百人。那点人,只是拿来盯着忻州城,省得们在后面给攻打赤塘、石岭两关辽狗坏事。若是出动全军出城,说不定能把他们都吓跑掉。”
“……那辽狗去哪里?”瘦军校问道。
没那份多余钱粮,让商人富户报效,更是不可能,毕竟是北有代州、南有太原,夹在中间忻州加固城防、整备军力做什?有哪个能想得到代州会有破关失城天。
“唉,换做是韩学士和陈知州在时候,哪还需要俺们在这里担惊受怕?”
“若有韩学士在,代州怎会丢?不说韩学士,就是有刘太尉在,代州也不会丢啊。”
“少说两句吧。”个懒洋洋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,“贺知州可要来巡城。”
两人连忙回头,说话是个二十四五年轻人,坐在支撑敌楼根大柱下面柱础上,四平八稳。他没有穿铠甲,头盔也没带,白巾裹头,身结束整齐白色军袍,在人人贯甲、身着赤色甲衣城头上很是显眼。
“南边。”秦琬挪挪身子,让太阳继续晒在
不过他手上能把脸埋进去粗瓷汤碗更是显眼。他稀里胡噜地往嘴里倒着掺醋汤饼【面条】,说话却点不耽搁,“知州身边小人可不缺,要是你们说话给传到知州耳朵里,赶明儿赌桌上可就没人给俺送钱。”
听到这个年轻人说话,两个指挥使立刻警觉地收口,左右望望,附近也没什人。松口气稍稍放心,凑过来,搓着手叹道:“秦兄弟,其实若是有令尊秦老寨主在,好歹雁门寨不会丢啊。”
“少打岔,把欠俺赌债还再说。”秦琬横赔着笑脸两人眼,手翻,把最后点汤水倒进肚子里。用手抹下嘴,放下面盆般海碗,恨声说道:“雁门丢、代州丢,忻口寨也丢,都这时候,说这话有屁用啊!”
秦琬话不中听,高瘦二军校也不着恼,那是再真切不过事实。论起弓马,秦琬只是平平,但眼光见识却让身边人人敬服。
秦琬倚仗做忻州都监老父执为靠山,来就占个好位置,本身却没有出众武艺,般来说很难会被同僚所接受,可实际情况正好相反,来忻州后不到半个月,上上下下干袍泽对他都服气得很。没点本事,怎能把秦玑赶着趟儿弄去做铺兵,还是配着金牌急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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