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习难改,如何会有今日之危?”
“自澶渊之盟以来,纵然是边界上有纷争,也都会尽量息事宁人。”
“息事宁人?”韩冈径直起身,表情冷淡,该传话已经传到:“贵国旧日做派可以收收。两国盟好不是方得意,方屈从。熙宁八年,贵国强索代北地,林牙就是主使者。林牙索要那片地,其中可有半分道理?前车之鉴,乃是后车之师,林牙这回来,本就没安好心,既如此,为求自保,当然会尽全力。”
这并不是外交场合上该说话,但韩冈说出来后,萧禧却不能当成没听见:“两国盟约早定,何须于此处徒逞口舌之辩。”
“为尚父安抚民众,从大宋这边割肉,是林牙意思吧?”韩冈脚步停下,突然回头,“凡事不知进退,事情之所以发不可收拾,多亏林牙功劳啊!”
萧禧面沉如水。以军势勒索南朝,这是大辽国中共识,几十年来都是这做。这次,同样是得到耶律乙辛首肯。
但韩冈指出个很可怕现实。必须要有人出来为兴庆府失陷负责。为韩冈计策所迷惑,没有查探到宋人已经出兵攻打,可以推到折干身上。
但与宋人交恶,出兵威胁宋境,以至于造成现在后果,这件事如果耶律乙辛不肯承担,朝堂上同僚们多半会致将罪魁祸首头衔送给他萧禧,谁让他这时候不在国中?!
正如韩冈所说,是前车之鉴!
韩冈告辞离去,萧禧从外院送他回来,心中就直在想着韩冈话。名匆匆进门小卒打断他思路:“林牙。韩学士给折干请到东院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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