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终究还是小事,相比起派兴衰,河北百姓安危更为重要。
“河北可是有百万人丁!”
“这几年郭逵直在整顿禁军,军力应当恢复不少。”
“应当?!”王安石脸色更加阴郁。
“耶律
“他带不少人走吧?”
“听说有十好几个。”
“过阵子,京城就有乐。”文彦博捋着盈尺银须得意地大笑,“韩冈为气学,跟他岳父都有得擂台打。等程颢过去,看他还能不能在雪地里再站上两个时辰!”
……
“玉昆,河北之事到底有多少把握?”
和种谔能做出这大事?这才叫作茧自缚!”
文及甫哼哼哈哈地应声,头都疼。他老子这几天心情太好,好到闲下来就抓着他翻来覆去地说。自己还不能不接话,要不然立刻就能发火,“只是若是官军胜呢?”
“也就跟之前样。难道还能拿为父如何?!”
胜则有功,败则无损,文彦博又有什不敢干?就算新党当政,还能不让他们这些老臣忧国忧民?
皇帝现在是不得不重用新党,可也样要在外面留个不同声音。异论相搅是赵家祖传手段,臣子们若是同声相应、同气相求,做皇帝可还能有地方站?别看,就算皇后直支持,到新君亲政,登时局面就要反过来。
从内宫中出来,王安石便拉住韩冈。
“那要看郭逵准备得怎样。”
“此事岂可全推给郭逵人?!”王安石恙怒于心。八十年不闻战火军队,谁能放心得下?哪里可能依从韩冈轻飘飘句话全都依赖给名武夫?
今日在福宁殿上,已经进步确认要对辽人保持强硬态度,绝不会妥协退让。
王安石迫于形势,必须支持两府。但他也清晰地看到,新党组成两府,其脚下落足点越来越窄,除非能有个辉煌胜利,否则甚至会有溃败危机。
文彦博冷笑着,“到时候外无忧患,他们自己立刻就能打破头。难道还能共富贵吗?吕惠卿、曾布之辈可是能和衷共济?现在韩冈当也会死保吕惠卿,但吕惠卿若能回京,照样会斗得鸡飞狗跳。”
文及甫诺诺有声,朝堂上勾心斗角自然是老姜厉害。不论有事无事,朝廷也不能拿致仕元老如何,自是可以随心所欲。
虽然文及甫不免腹诽自家老子人老嘴碎,但不得不承认,心术手段依然是宰相水平。新党这回,可是有苦头吃。若辽军肆掠河北,保不住还要拿几个人头出来平息众怒。
文彦博喝两口药汤,歇口气,又问儿子道:“程颢启程?”
“大程今天上路。宜哥、成哥是其门下弟子,早间便起出去给他践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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