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局面,派别人来转述是说不清。章惇这是必须来见相公趟。”章惇语气坚定地说着。
章惇事先并没有跟韩冈联系,但韩冈能想到办法,章惇不可能想不到。而且与韩冈多年为友,有些事,不必韩冈明说就能
只是药吃不会立刻见效,嘴角依然火辣辣地疼,王安石在厅内走来走去,坐不安稳。
“去玉昆、章子厚和薛师正家人还没回来?”来回走几圈,王安石又问着相同问题。
王旁摇摇头:“还没有。爹爹还是先回去休息吧,等人回来,孩儿会立刻通知爹爹。”
“嗯。”王安石应声,却还是在厅中打着转,点也没有去休息意思。
眼下皇城落锁,其他途径打探来消息全都不靠谱,只有被留在宫禁中宰执和韩冈才会有准确消息。王安石也派人出去,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回音。这怎让王安石不着急。
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晚。
赵顼病情牵扯千万人心。
如果从高处望下去,可以发现内城中靠北几座厢坊,灯火比往日要多得多,到两更天,也没见几盏熄灭。
不知有多少人竖起耳朵,等着宫里面传出来消息。
吕公著回府之后,只用刻钟叮嘱家里儿孙这段时间要循规蹈矩,然后就回到书房开始写信。给家里,给洛阳,给相州,给亲友,个时辰过去,桌上信封已经多五六封。
“相公,章副枢在外求见。”名家丁匆匆进门向王安石禀报。
“他怎来?”
虽然疑惑,王安石仍是遣王旁出门相迎,将章惇请进内厅中。
“子厚,你不该来。”见章惇,王安石劈头便道。
以眼下局面,章惇亲自登门,极有可能给他带来很大麻烦。届时御史发难,新党在两府中可就没人。蔡确、薛向之辈,无论如何都撑不起新党门面。
不仅是他,许多*员都在给亲朋好友写信。天子危在旦夕,帝位或将转移,政局剧烈变动,在这过程中,便隐藏着步登天良机。
王安石也在第时间得到消息。可他只知道赵顼是在宫宴上发病,可具体病情无由得知,这让王安石忧急上火,直后悔没有参加郊祀大典。只半日工夫,嘴角便生燎泡,疼得厉害。
“爹爹。”王旁手端着热水,手托着两枚蜡丸出来:“这是上次玉昆遣人送来牛黄清心丸。”
王安石捏开蜡丸,拿过来便就白开水便吞下去。
韩冈送来成药或是药材,其品相全都是最高等级。尽管韩冈不会去占官中便宜,但只要他掏钱买,自然皆是真材实料。这也算是厚生司中*员、乃至吏员们福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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