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矩应下,问道,“端明还有什要吩咐?”
“赛马是没有,就这比下去好。”韩冈看看正关注着场中比赛妻妾儿女,今天这天用赛马打发时间看起来并没有做错,只是他又想起在不远处另座球场中正在举行比赛,“今年行里球队在厢中联赛第是没问题,季后赛能走多远?能不能拿个头名回来?”
“恐怕有些难。前面大半个赛季也没能将积分拉开。如今还剩下五轮,只要败上两场,季后赛可能就没有机会。”何矩叹声
动重物障碍赛——比赛场地是被跑道环绕赛场中央——这多比赛项目,使得报名登记参赛赛马已经在两百匹以上。没能通过基础测试,而被拒之门外,更是十倍不止。
每匹新报名赛马都是这从最低级新人赛级级地比上去,到午后接近黄昏时候,在京城中声名广布甲级赛马匹匹登场,那时便是个比赛日最高潮。
只是韩冈对赛马兴趣不大,包括蹴鞠在内,他更喜欢看书或是旅游。锻炼身体,打熬筋骨,也不过是想健健康康地活得长点罢。观看比赛,他很难融入进场内激烈交锋气氛中去。尽管两项赛事都是他心血结晶,可即便坐在场边,韩冈心中仍全都是对现实和未来利益计算。
有时韩冈也在想,这样性格还真是无趣,可几十年性格养成,他也没有改变意思。让妻妾儿女在前面继续看比赛,自己坐到包厢最后跟何矩说闲话。
“曲礼说些什?”韩冈问着。
何矩低声对韩冈道,“只聊两句。他想打探端明身份。其实也就看端明气度不凡,想结识番。”
“是因为有你这个顺丰行京城大掌事在身边,所以才高看眼吧?若非如此,想来他也不会自己送上门来。”韩冈笑声,又问,“曲礼是做什营生?”
“曲礼在东城外河港附近很有些名气,密州人氏,在京城中做有十几年买卖,在五丈河那条线上有支船队。熙宁八年天下灾荒时候,他在京东捐千八百石稻谷,换到个从九品县尉。这两年他在京城中经常在蹴鞠球场和赛马场与人结交,认识不少宗室和官宦人家子弟,生意越做越大。”
韩冈点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。熙宁八年饥荒时候,能捐出千八百石粮食,家底当不是般厚实。
不过留心这个密州豪商,也只是面之缘后心血来潮而已,对海上贸易希望,韩冈不可能放在外人身上。最后也只是吩咐句,让何矩平日里多查下京东商人底细,尤其是做海贸。虽说现在无用,但迟早能派上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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