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尊敬发自内心,“所以说还是端明功劳。若不是端明,这些阻卜人进中国来,只会是跟着契丹人抢劫,如何会老老实实地来赛马场跑马卖解?”
韩冈朗声而笑,“再过个十几二十年,来这里耍马戏不会只有阻卜人。”
何矩跟着笑起来:“小人也盼着手底下有契丹人使唤天。”
马戏表演过后,紧接着就是新场比赛。
依然是新人垫场赛,不过却是长程赛马,长达十五里赛程。如何分配赛马体力,以夺得最后胜利,成比赛关键。在过去比赛中,不是没有出现过赛马死伤场面。
虽然这开场戏让数以千计观众和赌徒失望和愤怒,但这场比赛也只是垫场而已,接下来还有更为激烈赛事。
不过个比赛日中,不会全是场场比赛,中间也有些小插曲。
比如现在正在赛场上出现马术杂技。四匹用绢花和彩帛装饰出来骏马在跑道上奔驰,马背上骑手做着各式各样危险动作。
踩着马鞍站起算是很普通。从倒骑,转到倒立。再从倒立姿态个跟头正正地坐回马鞍。看着就是惊险万分。自马背钻到马腹下,又从马腹下再转回来,动作更是如同行云流水,马术惊人可见斑。当速度提到最高时候,甚至四名骑手跃而起,在空中交换自己坐骑。
家里三个小家伙抓着栏杆为骑手们动作惊叫着。前面比赛他们还能记得要守规矩,但看到这精彩马戏时候,终于将规矩抛到脑后,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。
赛马项目有长程、短程,最长十五里,最短三里,除此之外,还有挽马拉
当四名骑手驾驭着坐骑到包厢前时候,声唿哨后,他们齐齐扯起缰绳,四匹马几乎在同时人立而起,用两只后蹄轻巧地转个三百六十度圈,接着前蹄轰然落下,四人四马组成队列又继续向前飞奔。
“好俊马术。”韩冈看到他们表演,就算就在军中他也不由得为之惊叹。
“这几个是从河东胜州招募来,全都是归化阻卜人。”何矩叹着说道:“都说南人擅舟、北人擅马,但马术到这个境界,真是不样。难怪能成中原大患。”
“那又如何?现在还不是到京城中耍百戏给们看。如今与国初时不样。”韩冈微笑中,却有着让何矩不寒而栗冷意,“已经不样。”
何矩闻言悚然,眼底却不由自主带出几分崇敬。十多年来,无数异域外族蛮夷在身前之人手中折戟沉沙,数以万计尸骸支撑着他这句论断。韩冈既然这说,那就是事实,有资格驳斥这番话,世上也没有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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