墟甲骨给带出来。”富弼感叹起来:“也亏他想得出来!”顿顿,又道:“心性也难得。”
富弼可不管当年文彦博和韩冈旧怨,照样对韩冈赞许有加。
文彦博脸上没有任何异样,低头喝口茶。
文彦博也知道富弼当年同样是跟他岳父晏殊过不去,看到现在韩冈,多半是想起他自己。只是还是有些不痛快。
富弼岔开话题:“二程当是也收到消息吧,他们那里怎说?”
“程伯淳去拜访司马十二。程颐则是到这里坐坐。便顺手送两本金石拓本给他。这件事也没他们说话份。但与王介甫争道统,他们也不比气学稍差。”
要不是有着开宗立派地位,以程颢程颐年纪和地位,如何够资格在富、文这样豪门家里被视为上宾?
新学成为官学之后,把持科举,使得门中失许多弟子。二程直都是隐忍不发,苦苦挨着时间。但王安石、吕惠卿几年间接连出外,韩冈近日又不断与新学交手,甚至将王安石准备锤定音《字说》,给闹得站不住脚,这好机会,二程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。
富弼道:“进士科以诗赋取士,从唐时延续至熙宁三年,经过近四百年时间,才被王介甫给推倒。自熙宁六年开始,科举纯以三经新义取士,至今也仅仅三科。根基尚且不稳,犹有动摇机会。不过旦给新学扎下根来,说不准又会是个几百年。”
“说得正是。”文彦博略提声:“只为圣教正道,也得让人明白新学错谬之处。岂能让韩冈人居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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