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吴逵是顺丰行派在甘凉路掌事之,也是广锐军出身。据他说,他看到人虽然跟当年形象大不样,但眼看过去,就是吴逵没错。”
“就这样?”韩冈眉头皱起来,就凭这点证据,完全证明不什,“连长相都变,怎能那确定!”
“其实据他说,只有五六分相像。小弟也不可能就这惊乍。”冯从义沉声道,“但他在甘州留下姓名,可是叫做武贵。”
“武贵?”韩冈眉头微皱,倒还真是很相近两个名字。
“而且这回西夏归附汉将,领头叫李清。他手下有个第得力部将,也是姓武名贵。据说此人乃是熙宁四年五年时候投奔西夏,只用几年就在李清帐下出人头地,能力、手段都十分得。”
是纸上谈兵。”韩冈淡淡地提句,眼神深沉起来,“好,不用多想,眼下也只是个想法而已,具体怎测算还得慢慢考量。说说吧,来太原见,到底是为什?仅仅是玻璃上事,想用信应该就够。”
就是之前商议利用棉花将甘凉路汉番诸部拉拢过来,纳入棉行势力范围,韩冈和冯从义直接也只是写信而已——不过是用密文,以防被人偷看——只凭白玻璃,用不着冯从义亲自来太原。
“三哥说得是,要是仅仅是玻璃这件事,确写封信也就够。其实还有另外桩要事,必须要让三哥知道。”
“什事?”
“不知三哥还记不记得吴逵?”冯从义凑近,将声音压低下来。
“这个武贵现在怎样?”
“他在盐州城下那场大乱中,不见踪影。说是死,但也有人说,他是带着众兄弟去投奔
“当然记得。”当年让罗兀城功亏篑罪魁祸首,但被他带累广锐军又是韩家在巩州根基,韩冈怎可能会不记得,“怎,听到他消息?”
“有人在沙州看到他,身边带着十几人。”冯从义脸上添几许阴翳。
广锐军出身子弟,是顺丰行中主力。而广锐军在巩州、熙州开辟座座农庄,里面出产棉花,也是顺丰行收购主要对象。每年还没有开始播种,便以契约定下当年收成,并事先给付定金。这种旱涝保收策略,是由韩冈当年亲自定下,让广锐军上下对韩冈死心塌地。
由于广锐军这些年来安分守己,加之在拓边河湟时奋勇,如今朝廷和地方上州县对他们已经不是当成叛贼看待。可吴逵旦出现在河西消息传开来,朝廷肯定就要紧张起来,对广锐军残部加紧提防。而任用许多广锐军子弟顺丰行,避免不要受到影响。
“这件事确定吗?”韩冈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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