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国之间,如果是势均力敌、又不想撕破脸话,有个搪塞借口就够。
“攻入辽境又是如何?!”李宪厉声问道。
“此乃被贼人所伤后时义愤。若辽人肯处置犯界伤人贼人,们也可以赔他们军巡铺啊。”韩冈道,“折克
李宪哦声,“被射掉耳朵?”
“不只是射掉耳朵。”韩冈啧啧叹着,“他可是咬着自己掉下来耳朵,追着贼人直杀到辽境。虽然没有追到人,但也烧两间巡铺。可是想见见他呢,正好被折克行派来。”
……
韩冈上下打量被折可适带进来人。跟折可适差不多年纪,相貌有五分相似,说兄弟更合适。隔十几天,折克仁耳朵上伤口已经结疤,不需要包着伤口,少半只缺口便分外惹眼。
“你就是折克仁?”
以放半心。”李宪抬眼问韩冈,“龙图已经写好奏章吧?”
“当然。”韩冈笑道“这修造寨堡计划,绵延十载,不是任两任就能完工,必须先从朝廷这边定下规划。”
李宪沉吟下,道:“……李宪愿附龙图骥尾,不知龙图是否愿李宪占个便宜。”
韩冈哈哈笑道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尔。若得都知襄助,这方略当能更易得到天子认可。”
李宪如今是天子最为亲信几位领军宦官,在宫中人脉深厚,顺水人情给就给。日后天子派遣中使巡边或探访,有李宪和王中正这两道关系,就方便许多。而且他也知会过折克行。
“回经略话,末将正是折克仁。”
折克行被派来送信只是表面理由,实际上是让他过来待罪。眼看着边境上越闹越大,罪魁祸首之折克仁若不来韩冈这边来报个到,折家态度可就成为问题。
“古有拔矢啖睛,今有拔箭啖耳。”李宪嗤笑声,脸随即板,喝道:“折克仁你可知罪!”
折克仁闻言立刻跪伏在地,头也不敢抬,“折克仁知罪!”
“好,都知。”韩冈看得出来,李宪是投桃报李,扮黑脸呢,“宋辽两国之间本有约定,若有贼人越境犯事,捕获后可各按本国律条处断。捕获之前手段粗,bao点也没什关系。可惜每次都给那些贼人跑。”
夺下丰州后,折家势力必然延伸至屈野川,两个榷场就代表着稳定财源,但折家与辽人回易通道利润就会大幅下降,韩冈不打算太过开罪人,需要事先取得折家谅解。
名亲兵悄步走进厅中,“龙图,丰州那边派人来。”
“好,知道。”韩冈点点头,对李宪道,“这个信使,都知要不要见见。”
“谁?”
“当然挑起整件事那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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