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都是想早日立功受赏。”
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这是免不会出现结果。黄裳忽然之间,那份沉重感触忽然去些许。随即笑声,对韩冈道:“有龙图做出来这些布置,阻卜贼寇必然插翅难逃,如此来,过上半年,北阻卜吞并草原诸部消息当能传到太原府中来。”
“事情没说得那简单。”韩冈摇摇头,“你以为们能想到,耶律乙辛会想不到?作为执掌辽国权*,对于辽国国中形势解,他远比们要强出百倍、千倍,甚至万倍。西阻卜既然南下匡助西夏,那阻止北阻卜趁火打劫,以耶律乙辛才智,会不做这方面准备?”他笑声,“就是过几天听说大辽尚父将计就计,将南下准备吞并西阻卜各部北阻卜给打回去,甚至全歼,都不会太惊讶。”
“……那龙图为何要去做?”
“什都不做,永远都不会有成果。只有去做,才会有机会博取个成功。”
黄裳点点头:“全都出城。”
折可适又抬眼看看黄裳,“勉仲兄,你出战前朝廷还向你说些什?怎见你现在心情似乎有些不对。”
黄裳脚步停下,想想,还是将自己感触向新交好友简洁地说遍。
“……习惯就好。”折可适听之后很不在意地说句,就当作是劝诫。
只是黄裳见到他态度,却变得十分震惊。没想到折可适这个平时都减少与人针锋相对和气之人,对战争态度竟然是这番模样。
“成功?……龙图成功可是要让阻卜贼寇血债血偿?”
“是,血债血偿。”韩冈抿起嘴,双瞳变得幽深起
折可适没空,但他现在正在忙着,头也不抬地说着,“既然吃这口饭,死在战场看多也就习以为常。在下祖父辈,十六个兄弟,现在只有人独存。剩下十五位伯祖、叔祖,六个死在各个战场上,三个死于旧伤复发,剩下也是各式各样疾病而或迟或早,寿终正寝只有先祖父人。这点,可以问龙图。他可是从跟随王相公起从西北边陲起家,刚开始时候,手上人比你更少点,与上阵将校也更加亲近。”
“不是人人都比得上龙图。”黄裳叹声,却往韩冈客厅走去。并不是要问下韩冈心路历程——他也不打算去问——而是回去缴令。
黄裳通名后进厅,韩冈正在看着封信,在他桌上放着根黄铜圆筒,是之前黄裳都没有看到过东西。
“人都走?”韩冈放下手中信函,他问话跟方才折可适竟然差不多。
“都走。”黄裳点点头,“离开得都很痛快,没人犹豫耽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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