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家核心密会,折可适等有幸与会小字辈都只能站着,听着叔伯们对话。折家规矩如此,长辈们说话,小辈没有资格随意插嘴。即便是折可适,被郭逵看重,称为将种,日后基本上就是下代家主,可照样是没有特殊待遇。
折克忠眉宇间怒气缠绕,“帅无能,累死三军。高永能和曲珍,还真是冤枉,到时候,少不要问罪!”
“还得看运气,西贼来得迟,修好城民夫退,粮草囤积上来。盐州城就不是那容易被攻破。”
“西贼濒临亡国,哪里还可能耽搁时间,要筹措粮草和运输畜力,个月时间已经绰绰有余。这几日,要不去攻盐州,除非是嵬名家和梁家想去东京城逛樊楼。”
“这回,能保住西军元气,就是万幸。”
则无定河沿岸上万顷良田以及盐州万亩盐池,不论哪种情况都是保不住。”
占据会战主动权方,胜利天平将会大大地倾向过来。
徐禧占据盐州,也是逼迫西夏来攻手段。
但相对于银州夏州,盐州位置就太靠前。这样是对党项人有利,并缩减官军优势。唯好处,就是胜利之后,吕惠卿和徐禧由此能功成名就。而从旁观者角度来说,折家上下三代将领,致认为没必要为个面子问题,硬是要占着会减小对敌优势位置。
“小韩经略也是知道不对。要不然李宪也不会到晋宁军就停下来不过河。”
“打仗哪有直赢道理,输输赢赢,习惯就好。”苍老喑哑声音响起来,上辈中硕果仅存折继长,坐在现任家主折克行身边直都没有说话,这时忽然开口。老家伙咳嗽两声,抬手抹把脸,像是刚刚睡醒般,“胜败兵家常事,还有什看不开。”
三川口等三次惨败时候,老家伙就在军中,更是亲身经历过旧丰州陷落,亲眼看到从唐末便与折家般世镇丰州王家与之偕亡,然后折家府州就给割块过去成为新丰州地盘。这些年,官军翻身,将党项人压着打,说解气也解气,但也不过如此,想要举灭亡西夏,
折可适忽然又开口,厅中众人听着神情都是变。
“什时候事?!”折克行急躁地追问道。
“就是孩儿回程时候。李经制将旗还在晋宁军,不见有大军过河。孩儿私下里问,是太原那里传令让李经制留在黄河西岸,不要过河。”
“看起来这仗是输面居多。”折克行叹句,韩冈战略眼光在文臣中算是第流,他都抱着同样看法,基本上,可以说是确定。
无力地挥挥手,让折可适站到墙边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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