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夏丢,只剩兴灵地党项人,便是做困愁城。除地势,别无他处可以借力。而且种谔出其不意掩其不备,也是将党项人士气给打掉。虽说是有违命之嫌,但结果并不差。”
种谔突然出兵,让朝廷和党项人同样措手不及,不过也顺便解释韩冈之前疑问。虽然韩缜很是愤怒,但在韩冈看来,只要结果好就行。
“看起来这战还真能给种谔赢。”韩冈心里想着。
韩缜却是抿着嘴,看韩冈半天,最后才说道:“天子已经下诏,命种谔回兵!”
韩冈听得呆住,愣半晌,猛然站起来,扬眉瞪目地厉声问道:“这是谁提议?!坏军心,他可担当得起?!”
军缺口,再用京西和京畿牲畜,去补运粮队缺口。这就跟运粮样,只要节奏不乱,军马和粮秣都不会出问题。
韩冈个上午就坐在公厅中拆东墙补西墙,做着泥瓦匠活计。忙碌时候,时间过得飞快。
很快就到中午,就听见外面传话,“龙图,内翰回来。”
韩冈站起身,带着厅中几名属官走下中庭去迎接群牧司主官,就看着韩缜面色不愉地摇着头进院来。
见礼,回到厅中,韩冈让闲杂人等都退下,问道:“内翰,出什事?”
“玉昆!”韩缜惊下,韩冈如此失态情况都没有见过。他沉声提醒道:“这是种谔做错事!”
“士气可鼓不可泄!出兵都还能叫回来,合围兴灵,就可当没鄜延路这路。”韩冈张开双手手掌,十根手指比在韩缜面前,“几近十万人马,出阵官军三分之啊!”他连连摇头:“要入宫!”
韩冈望着韩缜,正容说道:“虽说这场战争不是韩冈支持。但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天子乱命。”
“玉昆,等等。”韩缜揽住韩冈,“种谔为争先仓促出兵,粮草还没有集齐,就是京营七个将也样还没有到延州。种谔是孤军深入,粮草又
韩缜沉着脸:“种谔提前出兵!”
“……就说嘛。”韩冈先是怔,继而轻笑起来,“种五怎可能是老老实实、按部就班做事人?!怪不得他最近这老实,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。”
“玉昆!”韩缜提声喝道,“种谔这是为争功而枉顾君命,坏大事,如何还能笑?!”
“这不是打党项人个措手不及?”韩冈反问道,“党项人细作肯定是将缘边各路情况都送去兴庆府,恐怕梁乙埋都比们还清楚官军何时会出阵。种谔这下,却是出奇制胜招,夺占银夏不在话下。”
韩缜立刻反驳道:“官军目标不是银夏,而是兴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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