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冈起身,“先去吃饭,酒也帮你准备好。”
王舜臣搓着手,紧随在后,喜道:“还是三哥解俺。”
在小厅中,韩冈先招妻妾儿女来拜见叔叔,等通礼节过后。韩冈和王舜臣才坐在起,围着桌酒菜,边吃喝,边说话:“这次伐夏之役,不知道你是怎想?”
王舜臣口将杯中酒喝光,抹下挂在胡须上残酒,目光灼灼:“三哥知道俺性子。总不能看着将功赎罪机会在眼前飘过去。就是去做个阵前冲锋小卒,也是甘心。”
不出意料答案,韩冈叹声:“已经给王中正写信去,让他把你要过去。”
?”
王舜臣有些愣,莫名其妙怎能猜得到。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韩冈眼中戚色更浓,声音低沉:“王资政病得重。秋天时候也不知在哪里染疫气,肚腹上生毒疮。冬天好些,但过年时却又下转重,这个春天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!”
王舜臣闻言下跳起来,惊叫道:“王枢密快不行!?”
韩冈闭下眼睛,旋又睁开,叹道:“应当能吉人天相吧。”叹几声,他眼神转而锐利起来,“你二十岁不到就得官,都是借王资政光。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,嫉妒者有之,憎恨者有之,如何能糊涂得做下此等蠢事!”
王舜臣眼睛亮,惊叫道:“当真!?”
韩冈提着酒壶给王舜臣倒酒:“王中正脾气你也知道,好名好利,只要你能帮他挣名挣利,许多事他还都能帮你担着。”
“多谢三哥。”王舜臣郑重其事地端起酒杯,向韩冈敬。然后问道:“是要小弟去秦凤还是熙河?”
“王中正此次领两路兵马,但人不可能分成两个。只会是坐镇秦凤。赵隆跟着他在茂州立功,最是亲近。还有个刘昌祚,在秦凤做副总管,你去秦凤,没多少机会。”
“熙
“俺也知道错。”王舜臣并不争辩,低着头,“幸好三哥你比俺聪明,没有做错事出来。”
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;堆出于岸,流必湍之;行高于人,众必非之。也是在风尖浪口之上,举动还不是被多少人盯着!”
“可惜他们都奈何不三哥你!”王舜臣摸摸脑袋,“也就是俺太蠢,学着三哥你做事做人,就没这次事。三哥你放心,吃过这次亏,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错!”
见王舜臣态度诚恳,韩冈也算是满意,放他过关:“记得这句话就好。”又问道,“早上就进皇城,中午也没吃吧?”
总算是过关,王舜臣这下子就放心下来,笑道:“天两顿也能过活,中午顿少也无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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