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，有他这几年
功绩，进两府已经是足够
。可韩冈呢，连侍制都没坐上。接下来他在军器监任上，成就非凡。飞船就不说，光是板甲，就让朝廷只用不到七百万贯花费，便给六十万禁军都配上铁甲。同样花销，在过去，能有十万套铁甲就不错！而且还远远不如板甲坚实耐用。此外，在冶炼锻造上用心，又让铁器大行于世。可谓是为官
任，遗德深远！”
吕大临紧绷着脸，目光毫不偏移地投射在吕大钧脸上，看不出他内心有什
变化。
“紧接着，就是南征之役。”吕大钧嗓音又转向低沉，“灭亡交趾这千乘之国，代价却微小得连西北场败仗都比不上。当年侬智高为交趾所迫，又为国朝所不容，故而起兵反乱，狄青领军将之剿灭，便做上枢密使。章惇做枢密副使，韩冈功业不下于他，领军救邕州是他功劳，大败李常杰也是他功劳，策动诸部齐攻交趾同样是他功劳，而令南下西军不然疾疫依然还是他功劳，此四事，奠定交州大捷基础，但韩冈最后只得到个龙图阁学士，甚至不得不出外任官。”
见吕大临依然没有什反应，吕大钧叹口气，“之后韩冈在京西功业就不用愚兄再多说，无论是襄汉漕运，还是轨道运用，都对中国有着难以估量作用，日后天下都要受其功，这也是足以晋身两府资本。可韩冈却被投闲置散。”
“这是他年龄资历不够，非是朝廷赏罚不公。”吕大临终于开口。
“你也知道韩冈是年资不够，而不是能力功绩不足。”吕大钧笑笑，问道，“那你可知道，韩冈如今年齿几何？”
吕大临再次静默下来，看着兄长，等着他后文。
“二十八岁。”吕大钧心中又叹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依韩忠献【韩琦】先例，韩冈也就只要再等七八年时间，什都不用做，便能晋身两府。就是运气、时机都差点，再有十二年，到他四十岁时候怎都该进去。可韩冈却偏偏多做手，将种痘法公诸于世，不免让人有画蛇添足、节外生枝之感。换做是与叔你，会像他样做吗？”
吕大临头昂起来，毫无犹豫地应声道：“那是当然，即有此等良法，公诸天下乃是义不容辞，小弟绝不会敝帚自珍！”
“说得好！”吕大钧点头赞许，他看得出来他兄弟是言出由衷，“孔曰成仁，孟曰取义，在仁在义，都不能将种痘法敝帚自珍。”只是他顿下后，就又笑，“所以韩玉昆将之公诸于众。但他不仅仅是公诸于众，而是将牛痘、人痘事说得那细，让人知道他早在十年前就得到人痘方子。韩冈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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