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路,总是稳当,八九分把握,基本上就是稳拿稳。后条路,查出来就是死路。”王旖神情郑重,韩冈话分明就是在说想要举攻下西夏,难度实在是太大,“难道攻打西夏有这大风险?!”
“如果从用兵角度来说,这把握已经是高得不得。非必取不出阵,非全胜不交兵,这话根本就是在做梦。寻常用兵于外,脑袋都是拴在裤腰上,开战前甭管多大优势,只要在战场上个小疏忽,全军覆没都有可能。”瞅着脸震惊妻子,韩冈说道,“当真以为为夫在河湟、在广西,是靠着名将强兵,轻轻松松地捡功劳吗?全都是提心吊胆,担心能不能看到明天太阳,把握也就是那丁点大,换个人来做,亵裤都能输脱掉。”韩冈冷笑声,“要不是事情棘手,为夫这根基浅薄灌园子,能抢得过那些高第良将?!”
王旖站起身,让随身使女脱外袍,只穿身月白小衣。她在房中紧皱着眉头,“朝廷用人也是看人才。能比得上官人可不多。”
“多谢贤妻夸赞。”韩冈轻笑着,探身将王旖把拉过来,搂着坐在腿上。压在两条大腿上弹性,差点让他忘自己词。回想下,道,“种谔本是准备请去鄜延路。他能看到这两年伐夏已经有五六成把握,再加上种谔这等名将,西军这等强军,还有为夫在后勤辎重上点名声,就算不能打到兴庆府,也不会大败,所以想赌上把。”
“难道肯定赌不赢?”王旖问道。
“先不提能不能攻下兴庆府。如果西面打得热火朝天,皮室军、宫分军突然南下攻打河北,这仗还怎打?天子也得担心契丹人直打到黄河边上。难道有谁愿意看到这边官军攻进兴庆府,那边黄河上那几条浮桥都得烧掉防契丹?”
王旖摇摇头,这当然不可能。河北是家国之重,没河北,开封就是被敲去壳子核桃,任人鱼肉,丢两广都不能丢河北。
“所以说为夫计划应该不难说服天子,就像为夫前面打比方,个有八九分把握,只是要耽搁点时间,另个则是最多五六分,胜还好说,败就十几年难以恢复元气。”
王旖慢慢地点着头,换做她来决定,也肯定是选择丈夫方案,而不是种谔。
“以朝廷能动用财力人力物力,只要能有个两年时间,就能轻而易举地从黄河边将轨道铺到保州去,那时候,河北也就安稳……”韩冈搂着妻子犹如少女般纤细腰肢,贴着她耳边说道:“你想想,契丹人刚在鸳鸯泺点集兵马,这里就能万、两万地往前线塞禁军去。等到河北几个重要州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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