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来,自己岳父,可能当真要辞相!
?”
富弼奏章第个送抵京城,上面要天子“纳污含垢,且求安静”,若是与契丹人交战起来,国家内部必然有人心怀叵测,盗贼纷起。看到富弼回答,韩琦、文彦博奏章,想来也不会有什差别。
“富弼这是明着欺君!”王旁恨恨地骂道。
韩冈对此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,堂堂宰相,不想着折冲御侮,却担心着与契丹人开战,会造成内乱。
这真是笑话,能不惜切地保护百姓国家,怎可能会有内乱?看富弼奏章,真像是老糊涂。
可韩冈知道富弼点都不糊涂。
与只凭血缘就坐上帝位天子不同,能升任宰相没有个会是简单人物。富弼出使辽国时候,当年对辽人还算强硬,在仁宗皇帝、宰相吕夷简、已经烂掉大宋官军,加上西夏李元昊起拖后腿情况下,添二十万岁币将危机度过去。
可现在国势大涨,军事力量远过于仁宗之时,却转变得瞻前顾后,不是富弼变得胆小苟且,而是别有番用心在。
韩冈冷笑着,这就跟自己样,都是明知契丹人绝不会南下,所以所上奏疏中,都是掺着个人政治目。富弼要废新法,而韩冈则仅仅是不想去河东与契丹人磨嘴皮子。
从富弼到王安石,再到他韩冈,明眼人都知道契丹人不可能南侵,但天子不相信。只是从问政元老事上,赵顼态度已经很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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