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你也知道,本官要在白马县开设疗养院,以收治百姓。”韩冈在白马县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灾情上,但该做事也不会忘掉,“等疗养院开起来后,有医生坐馆同时,对外也会发售汤药。到时候,不免要影响到县中其他药铺生意。”
创立疗养院,药材乃是第位。不过韩冈没打算购买私人药材,直接向开封府要就可以。东京城中本就有施药局,为百姓免费诊断,并平价散出汤药,所以药材是不缺。
诸立脸色微变:“难道要免费施舍汤药?”
“那还不至于。”韩冈说道,“免费施药那要看情况。给得起当然要给钱,实在给不起,也不至于将人丢出去。还是以人命为重。整体上要保证不折本。”
韩冈并没有廉价卖出药物、并免费医治百姓想法。要想让件事长久地维持下去,稳定利益收入才是关键。不惜工本地好心施舍百姓,迟早会被嫌浪费钱*员
会为什阴德而舍家财。
好人在衙门中可做不长久,诸立在白马县衙做吏员做三十年之久,心肠早就黑透,泡在水里,都能拿来写字画画,哪里还会有这副好心肠?!骗鬼去吧!就算当真给平白拿出来,也是要用东西来换。
心中想法,韩冈只是不说,到时候看着就知道。不置可否,却另挑话头,问道:“城中药房是不是也是你家开?”
诸立暗恨韩冈,话题说转就转。却也得老实回答:“只是间生药铺子,小人仅仅占两成股而已,不能算是小人。”
韩冈闻言笑:“是哪家要在县中开药铺,硬被你坐地起价,吞两成干股?”
“小人哪里敢如此!”诸立连忙叫起撞天屈,“生药铺东家肖白郎,可是娶位县主,正儿八经环卫官,小人哪敢得罪他?他将生药铺子分两成股份,那是看着小人在白马县中做几十年事,微有薄名而已。但那两成股,小人可是真金白银地掏出来买,点价也不让。”
诸立话,韩冈还是不信,只是他注意力被其他事给带去:“肖白郎?”
“正是。”诸立点着头,“肖白郎人称肖生药。是东京城药行行首之,药铺开遍开封府各县。”
韩冈记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,就是时间想不起来。不过他想想之后也就罢,这种似曾相识既视感,过去也有过,反正不会是什重要人物,不过是个药行行首而已。对比起粮行、粪行、车马行这等事关民生、人力物力充裕大行会,药行在东京城三百六十行中,地位排名要靠后不少。
诸立偷眼看看韩冈,问道:“不知正言问及药铺,可是有什要吩咐小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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