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薄荷,加上冰片,虽然两种药材中冰片算是贵,但还是用得起。记得花露水好像是有冰片和薄荷,可再往下成分,他就在记忆中找不到。
冯从义其实不关心其中原理,他经济头脑让他几乎在瞬间就明白花露水价值所在。
烈酒成本高于普通淡酒,价格更是要高出五六倍,但蕃人还是大批地购买。虽然韩冈拿着阴阳论来吓唬人,可在军中,还是有人喜欢,拼死要喝。烈酒喝下去就是团火,烧刀子诨名那是再贴切也不过。大冬天时候,在外面喝上口,寒不侵体,浑身都能热起来。
只是烈酒价格再高,也比不上有香味,能避暑驱蚊花露水。而且用薄荷就有薄荷香,要使用玫瑰呢,用栀子呢,用桂花呢?冯从义双眼泛着黄金光芒,将小瓷瓶托在掌心,如坠梦中地说着,“表哥,还费力气种棉花作甚?这个花露水可就是座金山!”
“暂时还不行。”韩冈冷静地摇着头,“原料可是烈酒!”
绝收,否则就算最后只收获到半数,也是有赚头。要不然商人们争着付定金做什?还不是怕钱给别人赚。而粮食不同,青苗期和收获期价格差距太大,利润又太小,以预先订购方法来处理,粮商们三五年内,个个都要破产。”
冯从义附和道:“三表哥说没错,正是这个道理。”他正说着,突然手扬,在脖子上重重地拍下,“有蚊子。”
“有蚊子?”韩千六立刻道,“三哥去拿花露水来。”
“花露水?”冯从义疑惑地问着。
韩冈依言起身,对着:“是前些日子用烈酒来泡外用药酒。可以避暑驱蚊,闲极无聊,就给起个好听名字。”
制作花露水要消耗大量烈酒,单是原材料就很麻烦。如果没有榷酒制度,韩冈早就想办法让人去造,就是因为酒水是由官方专卖,他才没有去开花露水作坊。
酒水物,*员私家酿些无所谓——自家喝或是馈赠亲友都可以——但大量出售,就是桩罪名。不查还好,旦有人
去书房,韩冈拿来个巴掌大小瓷瓶过来,正常是用来装伤药,递给表弟。“前几天,你嫂子已经让人给你家送六瓶过去,弟妹过来也说好用。”
接过来打开塞子,顿时飘出股薄荷香味。冯从义从瓶中倒点花露水在手上,抹开来,就是阵浓烈薄荷香,然后就是阵凉意。
“怎会这般清凉?”冯从义惊讶不已。
“酒水都是般,化气后会吸热。”韩冈解释着。
“这个小弟知道。”冯从义也不是没用过烈酒来清洗伤口,外敷时就是阵清凉感。不过这个花露水效果要强上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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