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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惟松松地抓着他发尾,抓得他转回脸来,忽而被又次吻住唇。这次他动也没动,有些难以挣扎似地闭上眼,听到孟惟抬起唇时候粗哑着声音说道:“师相可要记住。”
想要泄出欲望来得很及时,但孟惟嫌不尽兴,每次都抽出来稍稍克制番,又猝然插入**。谢别被弄得分不清是败给疼痛还是欲望,只觉得在那混杂、汹涌潮汐里,自己心神越来越趋近昏然,咬住牙许久才断断续续地说出句话来:“外面还有人、有人等着——”
这句话提醒他,令那年轻人稍稍冷静些许。他不再延长时间,而只是奋力地、不知疲倦似忽快忽慢在面前人身体里横冲直撞。
直到感觉快要出精时候,孟惟忽然把他身下巨物从他师相身子里抽出来。谢别昏昏沉沉,方才几乎要失知觉,从刚过去那阵,bao风骤雨颠簸里静静,这时候才慢慢觉出双腿和胸口硌在木架子和木架子繁复花纹上,硌得生疼。
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。
他没与人亲热过,连真正亲吻都差不多是头回,此刻压着他师相肩膀伸舌吮吸,只恨不得将谢别嘴唇咬出血来。
不知道过多久,年轻人才挪开自己脸。
谢别从窒息里长出口气,低头去瞧着他,时竟没说出话来,只问他:“孟学士,你……你这是要做什……?”
孟惟不去接话,只手死死将对方按在书架上,另只手不容分说就去扯松那身金紫华丽丞相冠带,径直伸到他衣襟里去,贪婪地触摸着谢别洁白而极少见光肌肤。他自己实则本来也不知要做什,只是顺从心思而不断动作。
但他动弹不,他平生最得意那个学生现在就在身后,死死禁锢着他,让他丝毫也挣脱不得。
巨大、许久未开启过藏书所在里,连空气中都被阳光映出细细碎碎微尘,又因为长久被驱虫配方浸染,每呼吸口气就吸进口呛人暗香,呛得他脑仁生疼。
孟惟伸手,把他身子扳过来,挣动之间推
谢别肌肤触感滑腻温软,像是碰到块被偎在心口暖得软白玉,他在此刻极贪婪,反复触摸不忍拿开,也并不着急去找谢别敏感之处,甚至也并不在意谢别反应,只是自顾自把手反复搁在面前这具身体上,在把玩什东西样,变作个贪婪又虔诚信徒。
这样摩挲片刻,孟惟把便撩起他衣襟。
谢别意识到孟惟要做什,而且是真打算做,不是威胁也不是试探,而只是最原始而直白求索时候,自己亵裤已经被扯到膝盖上。
……
【拉灯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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