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沫出声,夹着哭腔。
在场众人都有些错愕,循声扭头看去。
“不要捡。”又说遍,曲沫从院墙上跳下来,走到郑忻峰身边,脚把牙杯踢开,然后伸手拉住郑忻峰手,目光愤慨看着她哥哥嫂嫂们。
“男人,什时候轮到你们这样又打又骂?!”
“现在资金方面,其实挺困难,阿姨。”院子里,郑忻峰开口说。
继母脸色变化下,收住,笑着说:“郑总说笑呢,你那个登峰……”
郑忻峰:“没,是说真,阿姨,登峰现在正……”
“还不就是不肯呗,哪来这多话。”大嫂那边腔调讽刺插句。
“那还跟他说个屁啊。”
让她嫁得风风光光不是?”
“阿姨……”
“不瞒你说,钱事,老曲算过,实际也出去借过,只是没借着。”继母小声说:“千万,千万,家里厂子就能再起来。”
郑忻峰愣愣,看着她。
曲沫继母接着解释:“咱是借啊,借,可不是说阿姨给你开价钱……”
大哥跟着骂句,气急败坏之下更失分寸,把手上牙杯也扔出来……险险砸中郑忻峰面颊。
场面下愈加僵化。
两个嫂子嘴里嘀咕声骂声不断。
站在院子里,郑忻峰低头默默缓几口气,抬头依然微笑下,然后弯腰,准备把牙杯捡起来。
“你别捡啊。”
这还不是开价钱?
千万?!
曲沫都听不下去,这个“借”字好说,但那个“还”字,可不知道在哪处天边。
而且实际情况,登峰现在正准备做奶粉,又是开牧场,又是请技术人员,又是买生产线,还买央视广告,也根本拿不出来这多钱。
再者说,就算有,就能这给?那是无底洞,自己责任,已经尽力填过,问心无愧……曲沫给自己打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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