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忻峰点头,等着她说下去。
“得,男人放不下面子,阿姨个妇女,就不要脸面。”似乎下很大决心,继母自己垫句,接着说:“郑总你要真有心……干脆帮着家里,把这关过吧?这样到时候沫沫出嫁,咱也好备齐嫁妆,
“这事可没说这简单啊,二哥,江澈和宜家这轮下来,实际也是险之又险。”简单解释句后,郑忻峰笑着说:“而且,不破不立啊,二哥,咱工厂当时情况本就已经是那样,如果继续下去,说不定现在负债更多……”
郑忻峰第次把话说得有些直接而坦白,是想说给屋里曲光山听。
但是当场,曲家二哥直接恼羞成怒,“你他妈叫谁二哥呢?!”
郑忻峰:“,不好意思,想着你是沫沫二哥,就……”
“对对对,都是自家人。”这突然而来句,热情而客气。
面,远超过像个企业经营者应该有样子。
80、90年代,大量这样家庭式企业存在、兴起,败落。
曲沫有些看不下去,同时也有些困惑:他今天怎会这老实?
院子里,郑忻峰弯腰把脸盆捡起来,放在旁边架子上,“大哥这话说,当时那种情况,产品问题已经被媒体盯上,怎也瞒不住。”
真要较真话,郑忻峰当场其实完全可以说:老子好心好意给你们家托进去参加推广活动,结果你们给宜家捅这大篓子,还好意思……
原本激烈场面下,曲沫继母突然站出来打个圆场,笑着招呼,走近说:“就是说嘛,家人,哪来这大矛盾啊,来,郑总坐。”
她说着搬条凳子过来。
“谢谢阿姨,您叫小峰就好。”郑忻峰没敢坐下。
“好啊,小峰,那什,过去咱都不提。”曲沫继母摆摆手,凑近说:“其实这个事吧,主要就是家老曲,他那个心气下不来,堵着,你懂吧?他原来那大个老板,你看现在……”
继母指指院门,哀怨说:“门庭冷落啊,多少人背后笑话咱都不知道。”
按过往贯嚣张霸道作风,这情况他也不可能忍。
但是当场,郑忻峰什多余道理都没说。只因为他要娶姑娘,是这家人女儿。
“是吗?所以你们就推们曲家去死,保你们自己,是吧?”二哥气势汹汹地反问。
“可当时情况,二哥你说们还能怎办呢?”郑忻峰努力微笑。
“你,……”二哥词穷哽住下,不准备讲理,嘴角带着嘲讽,说:“你们兄弟不是那有本事,怎知道?反正就知道,最后宜家和姓江,都活得好好……光把们曲家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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