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是爹傻,行吧?”朱土根乐呵着,“就是可惜,你们是有缘分啊……”
……
1995年6月夏,盛海,普通天。
小公园没有金身功旗子和场子,但是近来乐意过来看眼人,其实多,从此这是个有故事地方。
至于那个有故事人,他是大师、富豪、骗子……中国最好看骗子。
“什啊?”朱润娥下有些糊涂。
朱土根没解释,顾自嘀咕着:“得快,得快去给潘宁打电话,他那个组织,要参加,咱力撑宜家,咱降价……”
“可是来不及啊。”朱润娥再次摊报纸,“爹你看这,潘伯伯他们已经跟宜家提,但是江澈拒绝,他说,利润是企业根本,本土家电本就处于劣势,更应集中资金发展技术,提高质量……”
“……”晚,朱土根晃晃,哭笑不得骂道:“无耻啊。”
“爹!”朱润娥正感动呢,听着下气大,“你怎能这说他?!”
道吗?”
“当然,那是大牌子啊,势头很猛。”
“……要没。”朱润娥照着报纸说:“就这阵子,要跟韩国三星合资,然后说三星提个条件,从合资起3年时间内,公司都不能再生产香雪海品牌冰箱。”
“那这牌子废。”简单逻辑,连朱土根都懂。
“可不是,记者说,这是谋杀。是外资在谋杀竞争对手,毁咱们本土牌子。”
当评价落在最后那个调侃意味颇重定义上,敌意,其实就已经淡许多。
年轻姑娘们望望天,管他什骗子呢,那少年故事,当时场景,唯恨不能眼见。
“胖娥你,你不懂啊。”朱土根抬眼望远山,“这是大苦大难里立金身步子,明白吗?不管有意无意,看是要成。”
朱润娥惊喜:“真?”
“猜,但你莫往外说。”朱土根感慨:“娥啊,看来他是真拿你当朋友啊……啧,这傻女儿有傻福啊。”
恰因为女儿在危急关头买股票,江澈知道,说也好。朱土根这会儿才能反应过来。
朱润娥:“才不傻,懂得分人。”
“哦,这记者也是好大胆子。”朱土根想着但是这又哪里是管得事啊,叹口气嘀咕道,“这又跟那个江澈有什关系?”
“怎没关系?你看着报上虽然没明说,但是都看得出来,这是外资要谋杀宜家呢,再借宜家谋杀批咱本土工厂。”
朱土根把眼睛瞪大。
“但是江澈拒绝,还砸大哥大,啧,江澈哥就是有骨气……爹,爹,你怎?”
“等等。”朱土根抬手阻住女儿几秒,倏然站起来,“明白,好家伙,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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