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怎啊?”朱土根无精打采地接句。
“有照片。”朱润娥笑着答,同时往下看,隔会儿神情愤怒走到老爹身边,“爹,咱这回必须帮他。”
“怎,怎突然就必须啊?”
“你看这个,算,念你听。”
朱润娥手上报道出自李泊门下人,这拨人笔下倾向性最明显。
“哪败家?”
“还哪?你当你妈没跟说?就她给你攒,还你自己这些年存嫁妆钱,你早全败进去托人买宜家股票。怎样,亏大吧,直说你懂事,让放心,你瞧你……”
朱润娥梗下脖子,说:“后来有打电话跟他说呢,他回说,也好。”
“是?……那是人家随口哄你呢,怕他自己都没信心事,劝你被你说出去。”朱土根想想,摇头,“唉,你当是帮他,可就咱这三瓜俩枣,顶啥用啊。再保不齐他真是个骗子。”
“嚯,骗你,还是骗?咱得人照顾还少啦。”朱润娥不服气。
粤省某市。电扇厂。
朱土根像个守望田野老农般守在自家仓库门口,皱着眉头唉声叹气。
这宜家要是垮,厂子虽不至于就此倒掉,但是最大销售渠道可就没,何况还是有关系。
女儿朱润娥点货从屋里出来。
从农村娃到富二代,晃两年,胖娥点不再胖,而且找到自己穿衣风格,学会化妆,出去也是花样。
“香雪海,爹你知
朱土根,“你呀你呀,娥啊,爹没儿子,将来这厂子肯定是要交给你,你要做生意,可不能这根筋啊……”
正说着呢,送报纸来。
朱润娥话都顾不上接就溜儿跑过去拿,等不及坐下就边走边看。朱土根习惯,女儿这阵子每天都这样,看就犯愁,可每天照样还看。
“嘿,江澈。”
般人读这个“澈”都是微张嘴,发向下音,朱润娥不样,这个朴实开朗姑娘每每都是边笑着,边发个明朗开口音,生把“澈”说成“澈e”,透着高兴和自豪……那是她朋友啊。
偏她还是爱干活,穿着工装去力气。
“又愁呢?”胖娥搬条小板凳坐下来,抹把汗,对她爹说:“前阵子科隆潘伯伯过来联络,说要给宜家撑腰,统降低供货价格,爹你怎应?”
“……你管着你,臭丫头,咱俩谁是爹啊?”朱土根窘迫下,有些心虚解释说:“那不得再计较计较,咱可不比人家大厂,利润本来就不高,爹还琢磨换条生产线呢,说是能降噪声,贵得厉害。”
朱润娥撅嘴,“偏你小气。”
当爹怼回去,“偏你败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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