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男人疑惑地看
看面前
年轻人，想到他
直服软态度，果断拿出老气横秋样子，“那
就这
说，五倍，不然……”
“最高两倍赔偿是规定，这个没办法。请张先生、张太太见谅。”王蔚态度坚决但又不失礼貌。
三层楼房，楼上争论还在继续。
楼下，阿德守着摩托车在墙角等着，因为他脾气容易冲动，今天王蔚找客户道歉、赔偿，直不让他跟到现场。
半天时间跑下来，他们遇见过待人和善，很好说话客户，自然也有刻薄和较真算计。楼上这对算比较极品。
“什，东西弄丢？！他妈，老子东西等着急用知不知道，你迟两天，过来跟说弄丢？”
对四十来岁男女站在门口，其中那个男人，正伸手指着手指门外赔笑年轻人，愤怒地咆哮着。
“对不起，实在是对不起。”王蔚低头鞠个躬，鼻梁上眼镜因为大量出汗而往下滑，他伸手托下，同时抬头站直，小心解释说：“们名同事前天在路上出点意外……”
“嗤，你别跟们说这些有没。”男人嗤笑声打断王蔚话，甩手说：“们只管寄东西，又不是没付你钱。”
“就是。”他身旁大波浪女人也接茬道：“那些关们什事？们又不是你们爹妈，出什意外，跟们说得着吗？”
十多分钟，阿德仍然可以清楚听见楼上那对男女呵斥，甚至恼羞成怒后谩骂，还有王蔚间歇出声，客气解释、道歉。
有时候阿德会觉得，自己那多年朋友，其实还是不够解王蔚——他在些看似绝对应该低头地方莽撞、死硬，偏又在其实完全不必惧怕人面前，这样示弱。
不过在双倍赔偿这点上，王蔚就算再客气，再示弱，也始终没有松口。
不就多百来块钱吗？阿德倚墙警惕地朝四周看看，心想着，给吧，赶紧给他，弄完走人，
“……是这个道理。”王蔚深吸口气，用力把自己梗着脖子低下去，深深点下头，抬头努力笑着说：“所以张先生，张太太，这次过来除道歉，还有就是想说，东西们可以照原价给二位双倍赔偿。”
双倍赔偿？男人和女人互相看看，最后女人伸手掌，说：“五倍。”
“这个……咱们原先章程说明，就是最多两倍。”王蔚客气地解释。
“你们章程又不是老子章程，你们误事，知不知道？”男人气势汹汹，说话间看见王蔚稍嫌青涩样子，顿顿，改口说：“得，跟你也说不着……叫你们老板自己过来跟说。”
王蔚：“那个，就是顺风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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