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相处,确比严元衡轻松有趣得多。
但池小池偶尔和他视线接触时,总会想到他脸血地跪在地上样子。
那时候,他没有穿着这身寸布寸金紫袍。
战甲染血,战盔破损,那张年轻俊朗面容□
严元昭眉心抽,拿扇子指他:“你再给炖个试试。”
池小池:“……”原主这猛吗。
严元昭:“装傻是不是?上次六爷送你蛋可是黄金龟。”
池小池啊声:“怪不得那好吃。”
严元昭啐他口,指着画眉笼子:“见此物如见六爷,可明白?”
池小池:兄弟,你这会聊天吗。
严元昭展开扇子:“喝几壶花雕,保准药到病除。”
那瞿公子语不发,为人安静得很,站在严元昭身后,宛如严元昭随身挂件。
池小池观察他会儿,没有发现什异常,便从他身上移走些注意力。
在言语间,池小池试探着与严元昭交谈下限。
,倒更像是哪家浪荡公子哥儿。
入花厅,看到那个坐轮椅人,他先愣愣。
娄影已将幂篱放下,欠身道:“草民于风眠,拜见六皇子。”
池小池则介绍道:“家先生。”
严元昭隐约记起来,时停云家里似乎确有名公子师,听说是有疾在身,不良于行,因此不常出来见人。
池小池:“是。”
说着他转向画眉笼子,恭敬道:“请六皇子安。”
严元昭:“……时停云,你是不是想死。来人啊,把这个以下犯上东西拖出去砍。”
池小池:“六皇子,你杀,时家就绝后,你还要把鸟拎回去。”
严元昭对着空荡荡厅堂飙戏:“啊,那算,都退下。”
后来他发现,这哥们儿基本上没什下限。
他从瞿公子手里接过金丝鸟笼,放在桌上,拿扇骨敲敲笼壁:“喏,这鸟给你拿着玩儿。没见过吧?”
池小池接过来,明知故问:“这什?雉鸡?”
“你去趟边境,回来看什都是雉鸡。”严元昭扫兴道,“画眉,近来城里最时兴养这小玩意儿。”
池小池举起来,端详画眉殷红嘴。
严元昭好奇地伸着脑袋打量阵儿,可惜只看得清个英俊下巴颏儿。
六皇子在此,他留在此处也不妥当,于是娄影恭敬地表示告退。
目送他离开后,严元昭道:“年纪不大呀。还以为是个老学究呢。”
池小池摸索与他相处之道:“方才十三皇子才离开,你便来。你们俩还真是好兄弟。”
“不用你说,方才还在门口碰见。”严元昭满面春风,屁股在上位坐下,“元衡说你有事。告诉他,那是托词,来,你准没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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