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金华连声叫屈:“弟子本领低微,从无意胜负之事,师父是知晓,弟子便是有天大胆子,又怎敢动手暗算小师叔?难道只是为赢场无关紧要切磋?”
赤云子不言。
前面内容暂且不提,他这话倒是当真有理。
宴
他趁着刚才昏厥光景,把剧本已经编个大概。
而现在,求生欲让他演技爆棚。
看到徒儿落泪,赤云子诧异:“你……”
宴金华忍着周身剧痛,连叩三记响头:“师父,都是弟子错,弟子不该带段书绝回山!!”
赤云子轻轻“嗯?”声,并未言声,只等宴金华再说。
华在心里骂百句娘,爬起来跪好时,出口仍是恭敬:“师父。”
他低着头,动也不动,副任君惩处模样,反倒消些赤云子怒意:“你好大胆子!静虚峰何时出过此等不尊师长、恣意妄为恶事?你说,倒要听听,你如何辩解。”
宴金华想要把身体跪直,但满身淤伤,让他直起腰时痛楚难当地咧咧嘴,声音里甚至带几分哭腔:“师父……弟子没有什可以辩解,听凭师父处置便是。”
……嗯?
赤云子稍稳心神:“前因后果,详细说来。”
宴金华说:“弟子以前收留段书绝在渔光潭暂住,收拾他物品,却发现些恶物,观之不似正道之物,是蛇蜕、蛇鳞之类,上有恶气附着。物证皆在,弟子可呈与师父观视。师父可还记得,段书绝颈上,常戴条蛇牙项链?”
赤云子依旧不语。
他说得不错,但是这并不是证据。
宴金华也窥不到他心思,不知道自己这番说辞能不能让赤云子产生疑窦,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:“弟子觉得不妥,便拿这东西去询问段师弟,他自是矢口否认,说这非是他东西,但观之……观之神色,觉得有异,便路跟上回首峰,想从小师叔那里旁敲侧击,问问他近况,便提出想与文师叔切磋,借机支走段师弟,好方便在切磋后问问。弟子怎知,与文师叔交换掌力时,袖中不知怎混入股毒气,袭向小师叔……弟子根本无暇自辩,便引得文师叔,bao怒……”
听到此处,赤云子终于发问:“你意思,是段书绝诬陷于你?”
宴金华偏过脸去。
他是任性青年长相,看上去心机并不深,还会给人股孩子气十足错觉:“弟子无话可说。”
赤云子慢踱至上位,振袍坐下:“你这般语焉不详,不就是引发问?说。”
宴金华深吸口气,像是鼓足勇气,但他字未发,先是两滴眼泪落下来。
情势实在危急,他走步昏招,现在棋下错,就是满盘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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