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何话？”
文忱露出似哭似笑
表情，声音里带着拖长
哭腔，宛如哭丧：“‘道已非道’啊——”
番自白，也解封如故心中点疑惑。
……文三小姐若是那日只是前来沐汤，净除污秽，为何不告知女侍，而是突然消失呢？
但既然是兄长秘密邀约，她自是信任，也不会轻易告诉旁人。
只是她未能想到，这是场死约。
封如故道：“你招得倒是快，连魔道之事也并招。”
他并未告知文忱，是小魔修出首状告他，只当那尸体是自己在松树底下发现。
文忱面色青灰，眼神里已失光彩：“你不是……早就知道吗？”
封如故神色顿。
“那黑衣人在离去前，说，他不会对外人言说文始门秘事，但封如故只要到文始门，总会发现蛛丝马迹；如果封如故发现，找
质问，就要传达给封如故句话。”
文忱惨笑两声：“现在想来，以你之聪慧，或许早已堪破秘密，又何必隐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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