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话?”方临渊从没见过这样醉酒症状。
只见绢素点头:“殿下自幼活得如履薄冰,不敢不谨慎。”
她这个回答让方临渊意外极。
方临渊不由得转过头去,隔着屏风,看向里面赵璴。
是,能从小在宫禁之中扮作女装而不被觉察,说起来是极其厉害本事。
见她谨慎至此,方临渊忙点点头,随着她道进房中。
赵璴卧房里没点几盏灯,绢素从后头关上门来,方临渊回头,便见隔着广厅与重重帘幔,赵璴影子被跳跃灯火拉长,映照在屏风上。
他端坐在那儿,似乎是在屏风后头卧榻上面。
“他……”方临渊转头看向绢素,便见绢素轻声说道。
“您不必担心,殿下今日是在外饮醉酒。”
像是某种打量。
他自然不知,方才被赵璴那样问番话吴兴海,看他神色有多复杂,这会儿心下翻江倒海,琢磨却是这个阴沉多疑老太监自己都不敢相信事。
能让殿下那样详细缜密地叙述内心能是什人?殿下口中所说那个“他”,又会是谁?
在老太监看见方临渊那刻,他猛地想起来,这个男人与殿下是有婚约在身。
殿下口中那两个人,总不至于、不应该、不可能是安平侯与殿下吧?
但这样本事哪是天生就会呢?便是成精狐狸,也是要挨千百遭雷劫。
他看向赵璴眼神时顿顿,却未见他面前绢素,双眼映出他此时神色。
片刻,他听见绢素缓缓开口:“从前殿下不慎醉酒,便是寒冬腊月里,三殿下将他推进水潭,也没出声。”
轻且慢,比起素日里谨慎平淡语气,更像是替谁在倾诉。
仿佛从没被怜惜、关切过主子,第次被
方临渊愣,压低声音说道:“今天在外头见到他啊,那会儿还好好。”
“您在府外见着殿下?”绢素神色有些意外。“这奴婢便不知实情。殿下在外身份特殊,等从没有近身跟随过。”
方临渊点点头。
“那你们便只留他人?”他问道。“没关系吗?”
“您放心。”绢素说。“殿下醉酒之后,也只是不说话而已,歇息日,明天就无事。”
像是触碰到某种他不敢想可能,吴顺海猛地收回目光,不再看方临渊。
而方临渊也不知短短眼之中,那老太监心里是怎样惊涛骇浪。
见怀玉阁里气氛静得惊人,方临渊愣,连忙问绢素道:“这是怎?”
却见绢素开口欲言,目光却扫过侍立在周遭婢女们。
“殿下身体不大舒服,侯爷先进去再说吧。”她顿顿,对方临渊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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