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在想,以前最不喜欢听文臣吵架。”他说。“什之乎者也,扯些穷酸鸟语,听不懂说什,还吵得口沫横飞,还不如去听和尚念经。”
江随舟闻言,噗嗤笑出声。
便听霍无咎接着说道:“但怎今天不样呢?”
江随舟面上带笑地看向他:“今日有什区别?”
霍无咎本正经。
说着,他后退步。
“若大人心之所系,是报答大景和先帝,那本王自不该再劝。但若大人心之所系,是天下黎民百姓,那您只管忠于这天下万民便可,不必管龙椅上坐是什人。”
他目光平静却坚定。
“正如,家与国,只是而今足下所踏泱泱土地,是这普天之下□□,与旁,皆无关系。”
——
下,而今哪儿有朝廷?若您此时告诉,您即将登基为帝,那老朽便是有朝廷。若您不这做,那老朽朝廷,又在何方呢?”
说到这儿,他话锋转:“您又何尝不是如此?先帝有负于您,庞绍独断专权,但大景江山仍是在,这才是你家国。您而今毁自己国,又何尝不是毁您家?如今,又何必急着劝说老朽起,再转去为霍家朝廷效力呢!”
说到这儿,他情绪有些激动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片刻之后,他止咳嗽,低声道:“好女不侍二夫,良臣不事二主。靖王殿下,今日您身后站是霍无咎,您便不必再费口舌,您请回吧。”
江随舟听他这话,沉默片刻,站起身来。
“只直在想,怎会有这好眼光。”他说。
江随舟扬扬眉,等着他下文。
霍无咎却不往下说。
他直觉得,人骨头,都是
回去路上,霍无咎直没有说话。
江随舟问道:“在想什?”
便见霍无咎转过头来,目光深深地看他会儿。
“怎?”江随舟有些不解。
便见霍无咎靠过来,极其自然地将他拥进怀里。
“那本王便不叨扰齐大人。”他说。“不过齐大人闲来无事,有些琐事,倒可以想想。”
齐旻抬头看他。
“女子若所托非人,那定然要为个不义之徒蹉跎生吗?良臣未遇明主,即便胸有大略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山河涂炭,难道这就是他忠心?”
齐旻没有说话。
江随舟接着道:“在而言,女子不必为旁任何人守节。男子既要珍惜光阴、要建功立业,那女子同样不该空耗自己韶华,只需无愧自身所愿。而臣子,更不该将己之身牵在某王朝、某君王身上。若这所谓忠心,是将自己捆缚在将沉大船之上,那这忠心,不要也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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