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秦玦还是俯身趴在他腿上,声音渐轻:“还有……不管是刀片还是什,都不可以给挡。”
戚霁听慌,再度手忙脚乱地解释,但秦玦心中却已经
秦玦不信,胁迫道:“上次说好有事都要告诉,谁不听话谁滴风油精啊。”
戚霁只好舔舔下唇,答:“……自己弄,发现转移注意力也许能减轻对比赛操作影响而已。”
良久,秦玦才抬起低垂眼眸,闷声从带过来医药箱里翻出药水,小心地给他揉开:“……而已?在看来跟他妈要截肢差不多你知不知道?”
戚霁被他凶得心中动,不禁探身戳戳他快要委屈炸脸:“嗯,那前辈得快点弄啊,不然都要自己好。”
秦玦瘪着嘴,嘀咕起来。
但显然,此刻戚霁比他更多分强烈欲望。对方左手状似冷静地环着他,右手却发疯般抚摸他后颈,灼热呼吸也全喷在他耳边:“前辈比赛样子和平时样子,怎完全是两个人?”
那呼吸声简直是野兽发.情时喘.息,但那双手动作却极为克制,依然坚持着自己原则。
秦玦看他忍得辛苦,不禁又得意忘形:“干、干嘛,让你花份体.液享受双飞待遇不行?”
说着,他还红着脸,卯足劲儿试图勾引戚霁玩儿:“你、你说国外酒店床单是不是特别贵弄脏赔不起啊小戚?”
戚霁果然恨恨地开始用脸擦他脖子,他便继续道:“看床单肯定特别柔软特别亲·肤,否则房费不至于这个价,就怕你用不欧洲酒店提供型号~”
“你是说瞎担心对吧”——
“好,老子就是担心死怎样”——
“这种绝世好男人”——
“哪怕你被蚊子咬下都是要灭它们整个天堂”——
“所以下次不可以再这样”——
秦玦越害羞越起劲,心里反而没什真要和他干点啥意思,但对方却不断摩挲他耳畔,好像以为他真很想要:“不可以,前辈。——真不可以这样。”
看戚霁这认真和可爱,秦玦也得饶人处且饶人,很快便推开他拉他去洗漱,又像领小孩样把他领回床上:“行行,跟你闹着玩,还真敢损耗你阳气啊?你得多休息,趁今天爹在能哄哄你,赶紧睡。”
然而秦玦没想到,灯光下戚霁表情是个个大大问号,嘴里话也脱口而出:“啊?前辈不是该自己骑上来强.*嘛——”
“……”于是下秒,秦玦就咬牙切齿扑到他身上跟他打闹起来——直至发现他腿上有淤伤,秦玦才顿下:“这是什?”
戚霁眼睛怔,很快无辜地闪闪,回答:“……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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