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白鱼下意识反手握住霍惊堂手掌,与他十指紧扣,难掩心疼。
“娘走时候,还太小,是十岁那年回靖王府发现里头处处是针对敌意,还有来自于名义上父亲时不时流露出来隐晦恨意,让心生疑问,便去寻找娘旧部。从他们嘴里得知娘
话音落,立刻有把黄铜钥匙放在眼前,赵白鱼抬眼,正对笑得很和蔼海叔脸。
“……”蓄谋已久啊。
佛堂在后院深处,位置偏僻,赵白鱼还是头次进来。
朱红色院门被把锈迹斑斑铜锁锁住,没有打开过痕迹,听海叔说霍惊堂进小院都是翻墙而过,他手里那把黄铜钥匙至今没用过。
咔嗒声,铜锁顺滑地打开,赵白鱼推门而入,入目是茂密竹林,中间条石板小路通往幽静禅房。
如无霍惊堂告密,这个局就真让东宫他们破。
犹疑间,赵白鱼听到敲门声,抬头看去,却是海叔敲着门框说:“小赵大人,郡王躲在佛堂里抄佛经。”
“躲?”
海叔满意于小郡王妃敏感,开心地说:“郡王烦躁时候,就会躲进佛堂遍遍地抄写佛经。以前每次打完仗,空下来时间里,就到邻近庙里替死去将士们供盏长命灯,在佛堂里抄佛经、默诵佛经。郡王他啊,其实不喜欢死人。”
赵白鱼沉默。
禅房房门没关,眼能看到霍惊堂背影。
地面放着两个蒲团,前方则是张八仙桌,桌上方墙壁挂着幅字画,只写个字“忍”。
霍惊堂双手背在身后,右手挂着串佛珠,正有序地拨弄着,听到响动没有回头:“娘字。”
“反求诸己,动心忍性。好字。”
霍惊堂握住赵白鱼手,看着墙上字画说:“娘在生下第二年春,偷听到靖王和帮江湖人合谋,在彼时还是储君陛下回京必经之路埋伏。娘知道后,纵马离府,救下逃亡中父亲,换上他衣服调走杀手,死于万箭穿心。娘遗体被陛下带走,而靖王还要拘她名,要她死后也得顶着靖王妃名分下葬,为此生生将出生时间向后推半年,对外说娘死因是难产,是克死娘。”
海叔悄悄瞟着赵白鱼,趁热打铁:“郡王生性固执,连陛下也说不动他。自从他得知生母死因,便暗恨靖王,不令他身败名裂、除之后快,就不罢休。但是靖王手里丹书铁券太棘手,想达到目势必会伤及无辜……小郡王眼下想必很不好受。”
霍惊堂生母不是难产而亡?
赵白鱼问出疑惑。
海叔犹豫刹那,还是老实告诉他:“不好说,如果小郡王愿意亲口告诉您话。”
赵白鱼叹气:“去佛堂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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