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桥把他翻过来,正面相对,喘着热气去咬他嘴唇,凶狠而缠绵地勾啜他无力的舌头,嘴唇贴在他烧烫的耳骨,“你数到一百。”
纪真宜勉强聚起一线清明,谢桥撞一下他就数一下,含糊咿呀着数到了二十,随即被一阵蓄谋已久的猛烈操干颠得脑子发空,抽搐不止,挺动数次后又喷精了。
谢桥还不放过他,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残忍地凿顶着,纪真宜几乎能感受到那根生机勃勃的大东西在他小腹上顶出的幅度。两具肉体野蛮地相撞着,晃起肉浪,纪真宜被插得声调变了,口水横流眼白上翻,整个腰悬空着。
他不知道被夯了多少下,脑子里空茫茫的,肯定不止一百了,勉力把嘴里泛滥的口水咽下,“够呜干死了……一百了一百了……”
谢桥仍不停下,他有些急了。
谢桥罩在他身上,声线半沙半哑还有些促狭的笑意,有理有据地耍赖,“我又没说一百就停。”
作话:肉是瞎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