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跪在床上,上身软塌着,屁股高撅,柔腻白皙的腰胯被颠撞得波颤不停,前端流出一小股稀淡的精液。
早还在回来的车上,两人在狭暗的空间里已经急不可耐地抱着啃过一轮了,谢桥用手指捅开了他的臀眼,插得他差点丢了一次。上楼时电梯有人,谢桥看着他,眼里是克制而直白的欲望,光用眼神就把他*透了。
一进到屋里灯都还没按亮,就吻在一起了,谢桥边激烈地吻着他,边握着两人的性器撸起来。他那根精气涨裂的大肉棒挤着纪真宜的,两相对比,跟欺负人似的。
纪真宜软靠在墙上,哀哀地颤,一双眼含情带媚,水波漾漾,嘴唇哆嗦又叫老公又叫宝宝,你碰得我好舒服,快插我快插我。他起先还不知死活地享受,双腿大开地迎接谢桥的冲撞,盘着谢桥的腰,被一直从客厅插到床上。射了几次又不行了,昨晚才热火朝天地弄过,里头还是肿的,就算年轻身体好也禁不住这么来回折腾。
谢桥的长枪火炮在他的臀谷里攻城略地,操得他遍体靡红,穴里肿胀又瘙痒,每次深深重重地捣进来都好似要将他撞碎,过度的欢愉变成了过载的痛苦。他开始求饶,要死要活,他真的不行了,他要死了,支着胳膊往床下爬。
一边又觉得分手对她好得多,她条件好又漂亮,何必跟着我委屈自己?”
田心神情懊丧,纪真宜坐到他身边去,谢桥体贴地沉默。闹哄哄的烧烤摊上边支着或黄或白的炽灯,投在纪真宜瓷白的脸上,他仿佛天生善解人意,永远知道怎么开解别人,和田心说话的时候也是嬉嬉笑笑中带点不易察觉的温柔,鲜活灵动。
谢桥看着他。
田心不知道被他哪句话逗乐了,笑骂了声,气氛渐渐又活起来。
田心举起啤酒,“这他妈叫什么?”
谢桥长臂一揽将他拖回来,淋漓的汗顺着他漂亮的脸又滴到纪真宜身上,好像一滴热蜡,烫得敏感的纪真宜瑟缩不止。纪真宜乳头被吸得很硬,圆圆红红的顶出来,被谢桥捏在指尖揉搓。
他哑着嗓子和谢桥商量,留得青山在,干死了就没了……
敞开的双腿虚虚耷拉下来,他已经没力气再夹住谢桥的腰了,也可以说被干得合不拢腿了,舌头痴痴地吐在外面,水渍沿着嘴角流了长长一条。
纪真宜用饮料和他碰了杯,笑容意气,“这他妈叫日子!”
他豪迈地一饮而尽,笑还挂在脸上,一看谢桥,当即就垮了。
“小桥,宝宝,你怎么一会儿就全吃了!”他焦急地拍谢桥脸颊,“快吐出来,乖,十个腰子你受得住吗?”
谢桥睫毛扑簌簌地扇着,好似无辜,眼潭却黑亮,“我受得住,你受得住吗?”
纪真宜当然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