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逢殊不太高兴:“你什意思啊?”
嘲溪不客气推下他额头,道:“平白无故,他干嘛对你这好?”
“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这是看你傻,担心你被人骗。”嘲溪打量下谢逢殊,又道:“不过他骗你做什,你又不是个姑娘,还能骗去做夫妻吗?“
谢逢殊大抵是没想过这种可能,下子愣住,重复道:“做夫妻?”
话虽这说,他语气比刚开始时好不少,不耐烦地挥手:“都回去练功!别在这碍眼!”
谢逢殊听练功,抓住机会献宝似拿出自己刀,语气骄傲万分:“师父,新刀!”
吕栖梧看到那把刀,时也忘生气,接过来端详半晌,沉声道:“哪来刀?”
谢逢殊有些得意地答:“绛尘送。”
“年已久远,是把好刀。”吕栖梧将刀还给谢逢殊,拧着眉问,“非亲非故,他送你这刀做什?”
逝,唯有语气温和如山间晨风:“好。”
谢逢殊终于心满意足,抱着他刚得宝贝长刀,路溜达着回明镜台。刚至院门,便听见吕栖梧在里面骂人。
他看眼,吕栖梧背对着他,绥灵和嘲溪乖乖站在院中。
“居然还敢偷你师父酒喝!还有绥灵,师姐也跟着他们胡闹——那个小呢?!”
绥灵已经看到谢逢殊,赶紧使眼色让他偷溜,谢逢殊冲她眨眼,笑眯眯地探进院子,答:“小在这呢。”
“是啊。”嘲溪嘴里叼根草,百无聊赖,便来逗自己小师弟玩:“假装对你好,骗得你晕头转向
吕栖梧活这久,能看出这刀实在是贵重,他担心自己小徒弟年岁还小,平白收这重礼,受人诓骗。
谢逢殊把刀小心接过,道:“是他送生辰贺礼。”
谢逢殊和那个和尚认识也算久,这个理由也说得通。吕栖梧稍微放下心,教训道:“有刀,便更要勤修苦练。”
谢逢殊乖乖答:“知道。”
偷酒事连着送刀事便起翻篇,偏偏嘲溪没那好说话,到傍晚,在练功间隙凑到谢逢殊旁边,皱眉问:“这好刀,他说送你就送你?”
吕栖梧突然被他从背后接话,虎着脸答:“还敢回来!过来起站着!”
谢逢殊听话地走过去,还要回道:“回家有什不敢?”
吕栖梧还没来得及生气,谢逢殊便又凑到他身边,可怜兮兮地答:“而且师父还在这儿,总要回来看师父。”
话音刚落,旁嘲溪便翻个白眼。
吕栖梧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,最后哼声道:“谁是你师父,等你修出金丹为师便把你逐出师门,还明镜台个清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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