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会唱《小星星》，还会唱《亲亲
宝贝》，你要听哪首？”不知是不是在抽烟关系，说到最后，他声音里带上
丝沙哑。
透过手机听筒，仿佛也闻到
那股缭绕不去尼古丁气息。浓烈，呛人，叫人晕头转向。
是……
“地址发你手机，等你。”他点拒绝机会都不给，说完便挂断电话。
含有地址短信随之而来，怔怔盯着手机屏幕，手指越攥越紧。
家洗完澡，本想喝点酒看会儿电影再休息，却在这之前便接到商牧枭通电话，将睡前计划全部打乱。
“现在才八点，你不是睡吧。”他那头隐隐传来低缓地音乐声，除此之后再无其它声音。
“没有。”
“在酒吧，你来吗？请你喝酒。”
从橱柜里拿酒杯动作顿，说：“不喜欢人多地方，而且如果过去就要自己开车，喝不酒。”
是什
是？
什都不是！
“砰！”
懊恼地拍上橱柜，回卧室换好衣服，再次出门。
他低低笑起来：“不是那种夜店，人很少很安静。不能喝酒，请你喝果汁也行。”
今天真很累，也已经洗过澡。喝酒在哪儿都能喝，完全可以在家进行，不必跑那远去喝果汁。再说为什要被他随叫随到？和他不过是……
“老师。”他特地拖长尾音，用裹着蜜样嗓音叫，“来吧，唱歌给你听。”
思绪忽然卡壳，有些接触不良。
和他不过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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