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山茶,粉色卷边郁金香,浅紫色小苍兰、还有奶黄色鸢尾。这让盛席年回家时多份期待——对于出现在桌子上每天都不相同花,以及对于杞星本人。
当然,无例外是每次书房门都会关得严严实实。
周五那天晚上杞星送不是从花店拿花,而是自己在阳台养奥斯汀玫瑰。他把杏色花朵剪下来,整理成束,在盛席年在书房办公当口拿进去,端端正正地插到花瓶里,然后才大功告成似松口气,在盛席年书桌旁转两圈,看到对方暂时停笔,才咳嗽两声:
盛席年语气正经很:“为安慰你玫瑰花。”他看着杞星,又故意学着对方语气反问道:“那你干嘛送花啊?”
杞星又有点不高兴,盛席年拿捏着他情绪,他心情跟坐过山车似时高时低。他哼声,答:“无聊,乐意,花卖不出去行吧?”
盛席年笑着安抚:“行,那明天还有花吗?”
“看心情吧。”
杞星刚说完,又想起卓澄阳跟他说恋爱基本步骤。立刻反悔,问:“那如果每天都送花,有什好处?总不能白送吧。”
只爱颗星!
只!爱!!颗!星!
杞星脑子瞬间片空白,只剩下这句话反反复复。他脸不可抑制发烫,心里已经放满屏烟花,焰火乱窜。他觉得现在自己简直可以原谅切,包括惹事精芋圆。
盛席年还想说些什,手机却响起来,他看眼,是许逸,大概是工作上事,他走到阳台接电话,留下回过神来杞星,把这句诗又小声读几遍,忍不住猜想——这是暗示吗?
盛席年也喜欢暗示?
“你想要什好处?”
杞星正中下怀,轻咳声,回答道。“每天都给你带束不样花,连送周,那你可以答应——周六晚上和起去看电影吗?”
盛席年时没回答,定定看杞星片刻,杞星在他目光下慢慢心虚,撇嘴道:“不去就算。”
盛席年此刻却开口:“当然可以。”
于是从第二天起,盛席年每晚回到家,都能在书房里看到束不样花。
这——明明就是明示啊!!
杞星满腹委屈和不高兴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,他在沙发上打个滚,忍不住把头埋在抱枕里,笑得牙不见眼,他冷静会儿,又提醒自己矜持点,革/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
等盛席年打完电话回来,杞星爬起来,让开点位置给他,还是忍不住直接问:“这句诗是什意思?”
盛席年答:“字面上意思。”
杞星不甘心,追着问:“你干嘛跟说这句诗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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