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愁人。
杞星叹口气,翻身悄悄往盛席年那边靠,他想离人近点,又害怕把人弄醒,只能偷偷伸手,在被子里碰到盛席年指间,才安分闭上眼。
他不长记性,愁也只愁那那会儿,马上又睡得人事不知。第二天早盛席年去上班时他还没醒,盛席年临走前摸摸他额头,叮嘱阿姨把早饭温着。
杞星醒时候身边已经没人,他顶着乱七八糟头发下楼,阿姨赶紧把粥端上桌:“杞先生今天好点没?盛先生早就让把粥给你温着呢。”
杞星那点点起床气立刻被冲散,美滋滋吃口粥,还想给盛席年发个消息,又担心对方在工作,只得作罢。他喝完粥打会游戏,因为脑子里总是有盛席年出没,游戏也连输好几把,最后干脆把游戏机扔,扑到沙发上。
吃完晚饭,盛席年又叫次家庭医生给杞星做检查,临睡前又让人吃次药。
杞星现在脑子里片混乱,盛席年让他做什他就乖乖去做,连吃药都没挣扎,盛席年接过他杯子,又不厌其烦叮嘱:“以后别再淋雨,今晚不许踢被子。”
他靠有些近,杞星此刻心里有鬼,心不自在往后挪挪,小声说句:“哦。”
等到盛席年呼吸平稳下来,杞星才偷偷睁开眼,借着窗外月光看向身边人。
如果从第次见面开始算起,他和盛席年已经认识第五个月,他们起试礼服、订戒指、准备婚礼,他们领证结婚,在亲友注视下接吻,见父母度蜜月,还不可避免经历次肌肤相亲,也曾经吵架再和好。
他头遭喜欢上个人,生活和思想齐被打乱,心里会儿酸得像吃柠檬,会儿又美冒泡。
杞星在床上打几个滚,又给卓澄阳打个电话。
卓澄阳大概刚起床,声音还迷糊得很,不耐烦问杞星干嘛。杞星现在才不管卓澄阳态度如何,只问:“你现在在哪?”
卓澄阳打个哈欠:“家里啊。”
“行,来找你。”
这看,就好像所有平常夫妻家庭样——除个现在才喜欢上对方,另个还毫无察觉。
然而杞星现在已经全然忘结婚前不乐意,他看着月色下身旁沉睡人。盛席年五官分明,看起来有些凛冽,但睫毛却意外密长,让他在在夜里看起来凭添几分柔和。
杞星美滋滋看会儿,心说这谁能不喜欢啊,谁不喜欢谁傻子。
他又想,那盛席年喜不喜欢自己?
……应该不喜欢吧,杞星转念想到刚才盛席年叮嘱他不要踢被子这种事,顿时感觉盛席年管他跟管儿子似,哪有人这对喜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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