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卖那束两千五。”
杞星:“……”
他这次是真不敢和盛席年说话,默默扯过帽子遮住脸。盛席年哼笑声,暂时放过他。
从罗马机场到斯佩罗还有段距离,盛席年和杞星天生骄矜命,打车到目地。因为帮忙拿行李,司机要十欧小费。
盛席年边付钱边道:“还好不是五百。”
于简把他拉过去抱下。
在飞机上杞星忍不住问盛席年:“刚才妈妈和你说什?”
盛席年接过空姐递过来咖啡,忍不住笑:“现在这声妈妈声音不是挺大吗,刚才害什羞啊?”
杞星理直气壮:“要你管。”他眼珠转,靠在椅子上,“听到,妈妈说可爱。”
盛席年凉凉开口:“你听错,他说你傻可爱。”
”
杞星好像懂,又好像没懂,于简笑着说:“不过你放心,席年不是他爸爸那样冷血偏执狂。如果他这样——”于简眨眨眼,“那你就来找告状。”
杞星心道他结婚前每天到家门口逼起床时候就挺冷血无情,杵在门口疯狂按门铃,开门就是句“你晚x分钟”。刚想半,身后就传来盛席年声音。
“说什呢?”
杞星正在脑内告状,被真人吓得差点把盘子摔,幸好盛席年反应快,立刻抓住他端盘子手,不轻不重斥句:“发什呆?”
杞星不想和盛席年说话,但个小时飞程,他又实在憋不住,忍不住道:“最近斯佩罗应该在准备鲜花节,们运气好话还能撞上。”
“是吗。”盛席年不是很感兴趣,边看手机上助理发来报表边附和。杞星丝毫不受打击,个人也叨叨得开心。
“店里还进口过意大利花呢,蝴蝶兰、郁金香,厄瓜多尔玫瑰什。其实品质和西南差不多,价格还挺高,玫瑰都能订到两千束……”
盛席年:“……”
他偏头去看喋喋不休杞星,语气淡然。
杞星恶人先告状:“你干嘛呀,突然出声吓跳。”说完想到自己有靠山,又理直气壮补充:“还睡懒觉,日之计在于晨知道吗?”
盛席年懒得和他辩驳,接过他盘子,于简在后面哈哈大笑。
两人是中午飞机,杞星吃完饭在楼上收拾好东西,下楼时盛席年和于简在说话,他听到于简说:“小星很可爱,你要好好照顾他。”
杞星假装没听见,在楼梯口站会。离开时于简送他们到门口,盛席年似乎想说什,但最后只是看着于简,说句:“妈妈,再见。”
杞星躲在他身后探出半个头,鹦鹉学舌似说句“妈妈再见。”声音小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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