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都不能让你牺牲自。
于简回头看到杞星,笑着示意他进来:“今早吃培根煎蛋。”
杞星赶紧进去帮忙拿盘子。整个厨房都是煎蛋香气,杞星吸吸鼻子。于简问:“今天下午就要去意大利是吗?”
杞星嗯声,害怕于简失望,解释道:“盛席年假期太短啦。”
“不是因为盛铭礼吗?”
见杞星瞪大眼,于简笑笑:“盛铭礼不喜欢席年跟呆在块,他觉得工作、生活态度、对席年教育方式都很失败。而也不能理解他。”
大概是头天白天睡多,第二天早杞星醒过来时候居然还有点早,早到盛席年都还没起床。
头天晚上两人睡得泾渭分明,可不知道是谁睡眠习惯不好,过晚已经滚在处。杞星仰着头压在盛席年手臂上,睁眼就是对方下颔,吓得他下意识往后退几寸,半晌才察觉过来盛席年呼吸平稳,双眼阖着。
他并没有醒。
杞星放松些,又凑近点,仔细打量盛席年。
盛席年面部轮廓很分明,因为没刮胡子,下巴颏儿冒出点胡茬。杞星自恋,本质上还是颜狗,忍不住多看会儿,又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行为好像有些奇怪。
见杞星脸懵,似乎不太能懂,于简把煎蛋铲到盘子里。
“盛家人都这样,觉得他家人必须方方面面都必须杰出、完美。盛铭礼把他们家族传统发挥到极致———他觉得工作看不出任何价值,生活态度像个废人,特别是对席年教育方面……他甚至不能接受带席年出去采风画画,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是无意义,无法创造价值。”
于简停停,以句“反正互相看不惯,所以最后们离婚”收尾。
杞星捧着盘鸡蛋,愣愣问:“那为什当初要结婚?”
“当初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相互包容,牺牲自,但是后来发现不行。”于简揉揉他头发。
谁让他离得那近,还这久都不醒。杞星这想,立刻理直气壮起来。想到前夜盛席年说自己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,他先是做贼心虚闻闻自个儿。
好像是有点。
杞星时好奇,又凑近点,在盛席年脖子边使劲闻闻,试图闻闻对方信息素味道。但盛席年睡前也带颈环,他闻不出来,玩会便没兴趣,起床洗漱完便汲着拖鞋下楼。
于简起得也挺早,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。他穿着白色居家服,袖子松松挽到手肘。杞星扒在门口看会儿,突然想起来祝漫。
于简与祝漫长相,阅历,性别都天南地北,但他们给杞星感觉都是样,温暖、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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