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瞪大眼睛，他连忙做
冰锥疗法经常出错，因为全凭医生
手感和经验，有时候没有完全切除，或者切除错
就要再来
次。
但因为这个疗法成本低，所以再来次也没什
。
“以前很麻烦。”安德烈打个哆嗦，似乎还在后怕，“要在脑袋上打孔呢！”
闲乘月连忙拍着他肩膀安抚道：“没什，都过去，不打孔。”
安德烈慢慢平静下来，他慢慢把身体靠向闲乘月。
宿砚不太愿意，但还是跟着闲乘月走到安德烈面前。
闲乘月慢慢蹲下去，他看着安德烈眼睛，语气难得这温柔地问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安德烈用手扶住头，他笑起来：“
没事，刚刚怎？怎躺在这儿？”
他在闲乘月搀扶下站起来。
闲乘月和宿砚对视眼。
他纠缠，他刚收腿就对闲乘月说：“闲哥，不是故意，只是时激动，他情况看就知道有问题。”
同性恋是码事，但对异性和跟自己有可能存在竞争关系同性抱有这大敌意，就已经不在单纯同性恋范畴内。
虽然人有求偶不能，但是也不至于求偶到发疯地步。
闲乘月看眼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安德烈，刚准备朝安德烈走过去，就被宿砚拉住手腕，宿砚用祈求眼神说：“闲哥，你别过去，谁知道他什时候发疯？”
闲乘月拍拍宿砚手背，以为宿砚是被吓到，放轻音调说：“这个时候更好套话。”
但因为两人身高差不多，安德烈无法做出“小鸟依人”姿势。
反而被宿砚抓着肩膀推到另边。
安德烈低下头，似乎很委屈，看向宿砚目光中还带着恨意。
宿砚看着他，只等他再犯病冲过来就再脚把他踹开。
闲乘月却很镇定，他继续问：“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？”
这人病因应该是精神分裂吧？
闲乘月还记得套话。
“你来这儿这久，有人治愈出院吗？”
安德烈眨眨眼睛，看起来很无辜：“有，做完手术就能出院，不过有两个做完手术没人来接，现在还待在这里。”
“要是再不出院，也要给做手术。”安德烈撇撇嘴，“做完手术连话都不怎能说。”
虽说人清醒时候思维更有条理，但清醒人会因为各式各样原因撒谎。
他还见过病人冲医生隐瞒撒谎，明明吃三无壮阳药却说自己没吃，差点就没生殖器。
还有明明打过好几胎却说自己没打过胎，要不是医生强行让她去做检查，发现子宫被刮得没法看，估计要死在手术台上。
这还是性命攸关事都能隐瞒撒谎。
更别提其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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