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治疗手段挺反人类,觉得这里医护人员都挺正常。”宿砚对闲乘月说,“还以为会跟美剧似,医护都想办法虐待病人。”
闲乘月:“除心理变态,应该没有医护会这做吧?”
宿砚耸耸肩:“那也不定,毕竟病人在‘坐牢’,医护也差不多,这里远离人烟,他们就算放假开车出去,去附近镇子上也待不多久,每天要面对各种病人,压力大,时间长,又没有心理疏导,出问题也正常。”
闲乘月觉得宿砚说有道理,他笑笑:“你该去学心理学。”
宿砚打蛇随棍上:“行啊,闲哥你觉得好话,出去找个学校进修下。”
不过也可能不是,但至少这肯定是需要药物治疗。
闲乘月和宿砚把安德烈搬出去。
站在门口护士长走进来,她看到安德烈就皱眉,高挑身材配着张高颧骨脸,很有压迫力,她看眼挂钟,问闲乘月:“他怎?”
虽然外界都认为同性恋是精神病,但疯人院内部很清楚哪种精神病病人脑子是清醒。
闲乘月:“他刚刚在厕所忽然晕过去,看他中午没怎吃东西,可能是低血糖。”
贼样左右看看,在发现厕所里除他们三个以外没有其他人以后,才小声说:“有!有六个人不见,没看到他们家里人来接,不是被接走,他们肯定是逃!”
他笃定道,然后情绪有些激动地说:“他们逃走!那群贱人!他们自己逃!”
“怎逃得都没告诉们!”
安德烈不停跺脚,用脚去踹墙面,愤恨地低吼道:“别让碰见他们,杀他们!要把他们都杀!贱人!群贱人!”
闲乘月走过去,手握成拳,控制着力道给安德烈下,把安德烈打晕在地。
“那是你事。”闲乘月收敛笑容。
看上去又变得无比冰冷。
宿砚叹气:“你想想养老院,再想想保姆,传出虐待
护士长看他眼,没忍住问:“你还知道低血糖?”
闲乘月能怎说?只能说:“是大学生。”
护士长惋惜道:“大学生还成同性恋,太可惜,你好好治疗,争取早点出去。”
护士长让护工把安德烈搬走,给他灌点糖水。
之后也没有跟闲乘月多说什,就踩着低跟鞋走。
“们把他搬出去吧,就说是在厕所里晕。”闲乘月抬起安德烈胳膊时候很平静,“他确实需要治疗。”
宿砚眨眨眼。
闲乘月也发现自己说话有歧义,无奈道:“不是这里治疗,是正规精神病院治疗。”
这应该是是很明显精神分裂。
哪怕闲乘月并不解这些都看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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